何大海有些驚訝。“而且前段時間不是給你那麼一遝照片麼?難道你都查完了?”
看著驚訝的何大海,周文華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擺好了象棋。
“來,下象棋,邊下邊說。”說著他就擺弄起了象棋來。
“那照片的事情並沒有查完,不過以後就算是查,也不是我去查了,有其他的同事接手了。我現在不在行動隊,而是調到檔案室當主任了。算起來還算是升官了呢,嗬嗬……”
聽周文華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這話,何大海也是停下了手中的棋子。
“你調到檔案室當主任了?怎麼可能,你這麼年輕正是敢打敢拚的年紀,怎麼會把你給調到那裡去了?”
周文華歎了口氣。“事實就是如此,說來話長啊……”
何大海看周文華有些惆悵,剛好秦淮茹燒好了水拿上來。
他就給周文華衝了一杯茶,然後把茶水推過去。
“那就慢慢說,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之間就去檔案室了。”
周文華拿起茶來抿了一小口。
“嗯……你這還有大紅袍,真是好茶不少啊。一會走的時候給我點啊。”
何大海擺擺手。
“一會都讓你拿走都成,你趕緊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或著說咱們去找首長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周文華放下茶杯。“這事其實說起來也跟你給我的那些照片有關。通過那些照片,確實是找到不少隱藏的蛀蟲來,但是這也有些壞事了。”
“怎麼會壞事了呢?難道不是立功麼?”
周文華輕輕的搖了搖頭。“立功太多也是會被人給嫉妒的。而且我這麼查法,可是得罪了不少的人。而且那些人有的還是位高權重的,他們說我這麼做的動機不純。”
何大海納悶。“怎麼,照片上的人,現在混的都不差?”
“豈止是不差,有的還搞工作搞得有聲有色的呢。而且這些以前的爛賬,很難去掰扯的清楚。僅憑一些蛛絲馬跡,是很難確切的定罪的。”
“但是這樣也不能怪罪你吧?怎麼會把你調到檔案室呢。”
周文華兩手一攤。“那些我得罪的人,他們聯合起來寫告狀信,質疑我做這些的動機。事情鬨大了,我們的領導也保不住我,於是就把我給放到檔案室了。”
“那也不對呀,你們的那領導我也見過。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來。”
說起周文華的領導,周文華的臉色也是有些捉摸不定。
何大海看到後,又說道。“怎麼,我剛才話說的哪裡不對麼?”
隻見周文華搖了搖頭。“並沒有哪裡不對,而是我們那領導有點不太對勁。自從上一次劉偉那案子之後,他就跟李懷德的嶽父經常碰麵。從那之後,我就覺得他有些怪怪的,但是哪裡怪也說不上來。”
接著他俯下身子,靠近何大海小聲的說了起來。
“而且我聽首長的秘書說,最近首長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所以這事你千萬彆去麻煩首長了。我們領導最近經常出去,但是我打聽到,他很少去首長那裡。倒是跟李懷德的嶽父走的很近了。”
聽到這裡,何大海有些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