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收拾不了劉光齊,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劉光天麼?
他管著扣工資,你管著什麼啊?不管怎麼說你也是他弟弟。
今天你就替你哥挨這頓打吧。”
說完眾人就又朝著劉光天拳打腳踢起來,嚇得一旁的許大茂瑟瑟發抖。
半晌過後,一直到劉光天躺在地上直哼哼,這群人才停住了手。
“真是晦氣,咱們軋鋼廠怎麼都快成你們老劉家的了。
我聽車間的人說,劉海中也是整日裡拽的二五八萬的,沒想到他兩個兒子也這樣。
我呸……”打累了之後,他們才又重新坐了回去打牌。
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許大茂這時候見沒人管他,於是就悄摸的來到劉光天身邊。
“劉光天,你沒事吧?你剛來清掃隊可能還不習慣,這幫人就這樣,忍忍就過去了。”
聽到她這話,劉光天哼唧唧的說了句。
“快,扶我去廠醫務室,我感覺我骨頭都要斷了。”
本來經過昨晚王慧敏的折磨,劉光天的骨頭已經是遭難了。
沒想到今天又挨了頓打,他隻覺得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
許大茂聽他這麼說,也是攙扶起他來往醫務室走去。
他正想著找個借口逃出這個清掃隊呢,現在有劉光天這個理由更好。
等到了醫務室,隻是隨便開了點藥就打發他了。
畢竟這點傷在車間頂多算是擦破皮,都不算受傷,更不用說劉光天現在這有點淤青了。
“劉光天,要不要我扶你去保衛科呀?他們把你打成這樣,你不得去找何科長說理去?”
許大茂也是沒安好心。他想著渾水好摸魚,最好是讓劉光天領著保衛科的人跟清掃隊鬥起來。這樣他自己才會更加不引人注意。
可是劉光天的回答讓他失望了。
“不用了。這事找保衛科也沒用,我聽說保衛科也不管這些事了。
而且要是被李副廠長知道了我去找保衛科,恐怕會對我生出其他看法。”
說起李懷德,許大茂來了精神。
“對了,我還沒問你是怎麼找到李副廠長的路子的。
我看劉光齊那態度,好像對你是相當的不滿意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走的李懷德的路子?當然是金錢開道了。
劉光天看了眼這個許大茂,心想著難道許大茂會不知道這事麼?
他從他爹還有他哥的口中得知,這個許大茂是最會哄李副廠長開心的。
現在又問自己這個問題,無非也是想拉近跟自己的關係罷了。
於是他把事情還是往學校身上推。
“沒什麼,是學校給我安排的工作罷了。我是因為分家的事情,才被我哥他們記恨的。
對了,許大茂,你是怎麼得罪李副廠長的?
我記得你不是宣傳科的組長麼?怎麼混成這副慘樣了?”
“這我也不知道呀,我這一回來就變成現在這樣了,把我都給搞蒙了。
光天,咱們怎麼說也住在一個四合院內,而且還都是後院。
你幫我去李副廠長那打聽打聽成不?我也不讓你白打聽,我給你好處。”
劉光天看了眼許大茂。“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許大茂四處張望了下,然後小聲的湊近說道。
“你爹最近在乾嘛你清楚麼?他現在可是深受李副廠長的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