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紅思索一番，得出最佳答案。
既然不是人的問題，那就是記憶的問題。
“我現在的實力，甚至比七十七年前還弱？”
蘇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開什麼玩笑，他連矢量法則都掌握了。
不說做到魔主那個程度，但也算處於法則之力的頂尖強者。
“對比當時，如今的你還太弱。”
“人類打開天界三重天後，我就有順帶記錄你們藍星的曆史。”
“當時你們的世界正處於冷戰期間”
深紅講述自己看到的藍星曆史。
在這期間，她理解了觀察者大神文明，為何喜歡觀察。
任何智慧生物，都對觀察低維生物世界感興趣。
就像人類偶爾也喜歡，觀察區區螻蟻的生活。
“抱歉關於你說的，我有點難消化。”
蘇晝扶了扶額頭有些疼痛。
他被這複雜的時間線弄昏頭。
到底是另一個自己出現在過去，還是自己真的忘記來到過天界。
“你難道不奇怪你們世界法則因果強者很少麼，雖然你們轉職任務是升級很大的瓶頸。”
“但人類人口眾多，天才更是如過江之鯽，怎麼可能就寥寥幾十位因果法則強者。”
深紅繼續講述那段曆史。
她試圖以講述曆史的方式，喚醒蘇晝消失的記憶。
“這個時代法則之力強者稀少，這和我有關係？”
蘇晝嘗試理解對方話語的含義。
他踏入機械飛升後，有太多未知等待自己。
“你們人類很早就發現所謂的虛神界，天驕戰影塔你應該聽說過。”
“你們藍星的天才轉職者，都有在那座塔上留下自己的影子。”
“挑戰者等級越高，天驕戰影的等級也越高，戰影最高等級可以同步到天才生前的實力，也就是990級左右。”
“你難道不奇怪，曆史上的各國天驕，為何大多數都沒活到現在麼？”
深紅指出曆史關鍵點。
對方曾經終結藍星一個時代的強者。
“你這倒提醒了我一百層天驕戰影塔，代表曆史上出現過的一百位轉職者天才。”
“可如今各國曆史上的天驕，能活下來的，全都十不存一。”
蘇晝意識到蹊蹺，心中疑竇從生。
聯邦最強的五大國，各國都有各自的天驕戰影塔。
能在虛神界天驕戰影塔留名的天才，並沒活下來多少。
龍國當初因為處於落後階段，二戰期間天驕幾乎犧牲殆儘。
熊王國在二戰時期犧牲更多，沒有遺留活到現在的天驕也情有可原。
但是作為戰勝國漁翁得利者，燈塔國及西方國居然也死亡大量法則之力天才。
“看來你真的忘了這段曆史。”深紅低聲輕吟。
“冷戰時期，你幾乎把那個時代的法則之力強者殺到滅絕”
那是一群概念神挑戰，另一位概念神的曆史。
好在藍星全知全能，可以做到瞬間自我修複，不會被自己孩子毀滅。
換做其他星球甚至星係，早就在那場戰鬥中，被乾穿幾億次不止。
天道崩塌，時空逆轉，琅寰宇宙，因果混亂。
大道都被打磨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