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星體吞噬產生的宇宙災難,遠比黑洞大爆炸要恐怖。
威力相當於超過太陽千萬倍質量的兩顆黑洞互相湮滅。
期間周圍的所有物質,包括塵埃氣體、恒星都要消散。
宇宙間最耀眼的光芒在這片天地徹地爆發。
恭喜你的等級提升至587級!
恭喜你的等級提升至588級!
恭喜你的等級提升至589級!
恭喜你完成轉職任務,都靈之馬,七日創世(上)!
你獲得因果法則技能——都靈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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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完成轉職任務,理想國世界!
你獲得因果法則技能——掌中佛國!
恭喜你的等級提升至591級!
恭喜你的等級提升至592級!
恭喜你的等級提升至648級!
恭喜你的等級提升至649級!
恭喜你的等級提升至650級!
你的等級已到達十轉巔峰,無法繼續獲得經驗,請完成相關轉職任務升級。
蘇晝詫異提前完成的轉職任務。
他在冥冥中,竟然做了未來需要做的這麼多事。
從八轉一口氣飆升到十轉巔峰。
這次來天界,他連續跨越了兩個大瓶頸!
轟轟轟!轟轟轟!
轟隆隆!轟隆隆!
提豐與創世之柱、上帝之眼的戰鬥還在繼續。
三方觸發的決戰,爆發出比太陽璀璨億萬倍的光華。
虛空中突然幻化出的一隻手掌,阻止這場宇宙級轟炸。
蘊含覆蓋有限多元宇宙範圍內,所有因果的虛空手掌掃清世間萬物。
各國轉職者驚地瞳孔縮至針尖大小。
他們隻有在魔主身上才感受過想同的氣勢。
在場所有超九百級的因果法則全部狂吐鮮血,齊刷刷趴在地上。
他們精神力被燃燒殆儘,身體也無限接近破碎死亡。
在天界之主降臨的神罰中。
他們在短時間內,不具備任何防禦抵抗。
哪怕一個普通的三歲孩童,都能用木棍輕易殺死世界級強者。
“天界之主萬能的機械之神出手了!”
眾人感悟到來自九重天的主宰意誌。
提豐與創世之柱、上帝之眼的戰鬥差點毀滅天界。
這位天界之主為了維係天界的存在。
將這場戰鬥變為單方麵的製裁。
在場的因果法則強者也遭受連罪被製裁。
提豐和兩大機械造物戰鬥結果,誰輸誰贏未曾可知。
在天界之主眼中。
這不過是三隻弱小到不能再弱小的蟲子,企圖蚍蜉撼樹的神罰。
“為什麼為什麼遊戲裡會有魔主和天主這兩尊難以逾越的大山。”
坎迪斯帶著劫後餘生與極其不甘的矛盾。
他們儘管在天界四重天的戰鬥已經很收斂。
但險些影響到整個天界的舉動。
還是引起這位至高無上的惱怒。
坎迪斯甚至在想,滿級轉職者是否就能強到這個地步。
“傳聞天界之主與魔主實力相當,這麼看來兩者實力真的相同。”
諾夫斯基趴在地上喃喃自語。
這是他晉升為因果法則強者以來,受到最嚴重的傷。
可惜天界之主太過低調,從未真正現身。
這才導致人類對這名無上存在。
不像恐懼魔主般那麼收斂。
“天界之主和魔主一樣,放眼整個中央有限曲線都是無敵”
約翰對上帝的信仰都要被天界之主取代。
哪怕上帝現身,掌握因果法則的他都敢去殺。
但要讓自己麵對魔主或者天主,他甚至沒有直視的勇氣。
“賀青將軍,你沒事吧?”
蘇晝拿出生命藥水治療對方。
提豐登三個怪物當場死亡,其他人全被打成一絲殘血。
“不用治療我,隻要天界之主沒繼續降落神罰,我們傷勢能很快恢複的。”
賀青擦了擦嘴角血跡掙紮爬起。
剛剛主要是天界之主。
“難怪我看蟲後傷勢也肉眼可見的恢複”
蘇晝心中鬆了口氣。
還好這個得力助手沒有陣亡。
“hat?你為什麼沒受傷?”
約翰發出一聲靈魂質問。
明明蘇晝才差點把天界毀滅了。
大家都遭罪不說,你憑什麼沒事啊。
“嗯可能是天界之主覺得我長得帥吧。”
蘇晝嘴上說著俏皮話打趣。
不明真相的他在想,魔主是否就是天界之主。
否則天界之主怎麼也和魔主一樣對自己好。
“蘇晝你是關係戶吧!fuck!害得我的差點死亡。”
“難道龍國有人認識天界之主,所以蘇晝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賀青也受重傷了。”
“賀青受的傷和我們一樣,天界之主沒有偏袒哪個國家。”
“難道是機械飛升的緣故?版本之子還有這福利?”
“遊戲曆史碎片好像也沒提過有這好處吧。”
“去你媽的上帝庇護,還不如天界之主厲害。”
約翰等人傷勢快速恢複,能夠簡單坐起。
可惜恢複程度還不至於讓眾人飛行。
“既然大家傷的這麼嚴重,這些材料我就收下了。”
“省的怪累人的。”
蘇晝走到怪物掉落品麵前。
他啟動儲物手環將剩餘的戰利品收下。
“你敢!”約翰氣得臉色通紅。
“約翰,我現在殺死你都很輕鬆。”蘇晝調侃說道。
“不要動手。”賀青嚇得臉色一變,出言製止。
因果法則強者無故死亡打破平衡,會立馬引起世界大戰。
至少在目前,沒有哪位勢力首領真想這麼做。
除非某個巨頭國度,完全超過全世界國度的聯手。
小國發動戰爭打打也就算了。
大國打起來絕對會拉上全世界的人民一同陪葬。
任何大國都擔心他們打的魚死網破,小國異軍突起。
即使那些小國,曾經是自己的小弟也得先去死。
在遊戲入侵現實前的舊時代。
很多原始部落野人還希望,世界掀起核戰爭。
這樣大家都變成原始人,自己具有天然生存優勢。
他們殊不知,真打起來核戰爭,最先死的就是他們,以絕後患。
世界亂不亂,說到底還是巨頭國度說了算。
“放心,我隻是開個玩笑。”
蘇晝將所有材料收下後微笑道。
他一直都知道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