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屋次仁看著老人,竟然認出了他的身份“你是全性的苑陶。”
苑陶笑道“喲,你個小鬼子竟然也知道老夫的名頭。”
“我既然想要在這方土地上錘煉自己的劍道,自然不能不了解這片土地上的高手。”
嘖,不速之客呀,茶屋次仁在心裡歎道。
苑陶將背在身後的手移到身前,他的手中正盤玩著一串有九顆珠子的手串
“既然知道老夫的名頭,那我也不聊虛的了將妖刀留下,你可以滾了!”
茶屋次仁捏了捏手中的拐杖,不動聲色的用心眼感知著周邊的情況,做好了戰鬥準備,嘴裡卻說道
“前輩,您又不修劍道,為何要執著於蛭丸,卷入我和薩滿一脈的恩怨裡。”
苑陶猖狂的笑道“我是不修劍道,可我好歹也是個煉器師呀,那妖刀蛭丸作為倭國的最高傑作,我自然好奇它的打造方法。”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沒準在蛭丸可以帶給苑陶新的靈感,讓他在煉器一道再進一步。
“至於薩滿一脈,哼,我苑陶行走江湖怎麼多年,會怕他們!”
彆管打不打得過,苑陶嘴上從來沒輸過。
茶屋次仁探查苑陶有無同伴的事,還是被他發現了
“你也不用再試探了,這次隻有我一人過來了。剩下那些懦夫不敢與薩滿一脈和哪都通正麵對上”
手段了得的全性高手大多被張懷義在八仙山一起帶走,現在的全性正處於一種青黃不接的尷尬地步。
此時,四張狂還未湊齊,丁嶋安還在學藝,夏柳青廝混在六盤水糾纏著金鳳,三屍塗君房獨來獨往突然之間很難聯係到他。
且全性中人又都是桀驁迷茫之輩,為善為惡全憑興趣,除了全性掌門以外沒人能指使這幫囂張之輩。
所以一時半會苑陶還真的湊不出來人手。
茶屋次仁見苑陶如此狂妄,輕視他,身為劍客的傲氣,讓他忍不住說道
“苑陶你一個人來抓我,未免有些太托大了。”
說完,便用炁炸開了手中的拐杖,木屑橫飛露出了裡麵的妖刀蛭丸。
居合斬!
茶屋次仁壓低身子,拔刀出鞘,一記神速拔刀斬,如瞬移般砍向了苑陶。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毫不拖遝,恍若被時間被偷去了一刹那,明明上一秒妖刀還在鞘中,下一秒刀鋒已經出現在了苑陶的喉間。
生死一瞬,不過如此。
苑陶瞳孔微縮,倉促之下,憑他的身手沒法躲開這要命的一刀,隻能看著刀鋒在他眼中越來越近,眼見著茶屋次仁就要將刀尖送入他的喉嚨。
幸好苑陶並非是靠身手吃飯的。
他手中的九龍子手串的線繩無風而斷,刻著螭吻字樣的珠子大放光芒。
頃刻之間就釋放出幽藍炁罩,護住了苑陶,擋下了茶屋次仁這一記迅捷猛烈的拔刀斬。
茶屋次仁和苑陶的第一回合試探,到此結束。
但他們之間的交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