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那幾個人逃跑,也為了趕緊將在他手中的那幾個孩子救回來,大夥也都忙了一宿。”
“怎麼樣,你們那裡有什麼收獲嗎?”
林暉本來在一旁默默乾飯,聽廖忠詢問進度,趕忙將滿口的食物咽下去
“我們查閱了這幾十年獅會所有的資料,確實發現了好幾個行蹤不明的嫌疑人,其中最引起我和胡兄弟懷疑的就是王望湖的徒弟曾子傑。”
老梁聽聞這個名字,放下了手中的碗,隨手對著廖忠一扇便升起一股清風,將四周的烏煙驅散
“王望湖?我記得他,他是獅會的老人了,一手采青絕技,無人能及,是二十年前獅會的牌麵人物。”
“但我聽說他十幾年前修行不慎,走火入魔,功力儘廢,現在在七星舞獅學院裡教授學徒舞獅。”
廖忠吐著煙,回憶道“我有印象,當時我已經入職華南有幾年了,當時獅會的對這件事情冷處理,並沒有追究任何人的責任,也沒有向哪都通報案,哪都通也就沒有理由調查,最後不了了之了。”
林暉說道“沒錯,但他的徒弟曾子傑在他修為被廢後,就失蹤了,檔案裡就有人懷疑王望湖修為被廢和他有關。”
“小林你先去休息吧,看看你那雙紅眼睛,跟兔子一樣了。我讓華南的人去查就行了。”
廖忠聽後,思索了一陣後對林暉說道。
林暉倒也沒起疑心,摸著自己的頭發說道“好呀,我真的是感覺到歲數大了,胡兄弟還精神頭十足,我是實在是不行了。”
這是華南的家務事,林暉還以為廖忠也是不喜歡其他地區的人,介入華南內務,分管華北地區,同時也是大區負責人中,資格最老的徐翔,就不喜歡其他大區的人將手伸進華北。
隻要有什麼案子涉及到華北,要麼徐翔直接把案子解決掉,要麼就將線索調查出來直接給你,反正不管怎樣,就是不許彆的大區的人來華北辦案。
如此霸道的態度,當然有人有意見,但一來董事會除了趙方旭外,都隻是以為徐翔不喜歡他人插手他的工作,不是什麼大事。二來徐翔功勳卓著,辦事老練,從不出錯,沒有由頭董事會也不好處罰他。
吃飽喝足後,林暉也就回去小眯一會。
廖忠看著胡修吾“我和其他人都說好了,要他們嚴守秘密,不要提及臨時工的事。”
胡修吾給自己盛了一碗豆漿“林暉確實有些認為我是華南的臨時工了。”
“好,”廖忠不怕西南的同僚,僅僅是擔心那顆毒瘤,要是讓他知道了陳朵身負唐門丹噬,這麼有趣的事,那攪屎棍恐怕會揪著不放。
“正好,你累不累,不累的話,一會吃飽了就和朵兒去佛山吧,去查一查那個王望湖,還有曾子傑。”
一聽可以和陳朵單獨出去,被就沒什麼感覺的胡修吾,更是仿佛喝了一烈酒加咖啡一樣振奮
“自然不累,你竟然願意我和朵兒單獨出去。”
“唉,女兒大了,相比其他人,還是你順眼一點,一小點。”
廖忠也是無奈,胡修吾就算了,要真是被王震球給纏上了·····
王震球和陳朵站在一起,那場麵·····
光是想想,廖忠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