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隕石被獻王吞噬後,蟲穀的磁場就依然恢複了正常,衛星也能觀測到蟲穀。
有了廖忠弄來的,一看就是內部使用的超高清衛星地圖的幫助,他就可以高屋建瓴,沿著山脈的走向,順勢改變風水格局,加上他從《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上學來的各種定式,省了他不少事。
不過,這依然是一項很繁重的工程。他要將扡城位和獻王的九處穴位連接在一起,讓其餘節點也擁有扡城位分割陰陽的能力,將整個蟲穀的氣機與外界隔離。
這套流程,少說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上次胡修吾過來的時候已經觀察過了,蟲穀內植被茂密,品種繁多,但是並沒有桑樹蹤跡,隻要讓他進了蟲穀,就可以像是捉拿王望湖一樣,翁中捉鱉。
“計劃是不錯,但是我有一個疑問,你怎樣確保曾子傑一定會來蟲穀?”
在胡修吾身旁,王震球舉手提問。
在西南的地盤,抓在西南犯事的人,肯定是要通知西南這邊,自然而然的郝意讓王震球過來幫胡修吾的忙。
但王震球那可不是多消停的人,
最開始的幾天,他先是失蹤不見蹤影,自顧自的深入蟲穀的探查穀內的秘密,找到了蟲穀冷潭,還有曾經埋葬大祭司,現在隻剩下飛機殘骸的榕樹大洞。
可最關鍵的淩雲宮、獻王墓都被獻王給吞噬了,他勉強隻找到了獻王為了造出九曲回環朝山岸,在測定的九處穴位上,建造的用來改形定勢的神廟,和神廟中的定風水的法器。
神廟內雖然還存有古滇國特有的痋術的一星半點的蹤跡,但是對於獻王墓並沒有太多的記載,王震球隻能依稀猜出,蟲穀中央的遺跡非同小可。
可當他朝郝意問起這件事時,卻驚喜的發現,郝意對這裡的事情一無所知,連西南的負責人都對這裡發生的情況毫不知情,這更加激起了他的興趣。
靠著自己那張男女通吃的臉和巧舌,王震球成功從遮龍山腳下的彩雲客棧裡,得到了孔雀的傾慕。
在王震球有意的套話下,孔雀沒有任何防備的就將曾經見到過胡修吾的事情一行人的事情,作為談資和王震球聊了起來。
然後,王震球就又突然回到了胡修吾身邊,在胡修吾勘察蟲穀風水格局的時候,旁敲側擊的詢問蟲穀曾經發生的事情。
等到胡修吾被他磨的實在是不耐煩了,就跟他說想要知道蟲穀內曾經發生過什麼事,需要董事會的許可,想要知道,就去問董事會。
王震球終於,有所顧忌,安靜下來······
才怪!
他確實是安靜了下來,不再在胡修吾耳邊磨嘰,但可不是因為他對哪都通的董事會有所顧忌。
而是因為他知道,既然這件事請,董事會已經下了封口令,那他知道再怎麼問胡修吾也沒用,他是不會說的。
還是要他自己調查,自力更生也很有意思,王震球心中已經有了個思路。
接著他就看見了,胡修吾使用地煞令的場景,
隻看見胡修吾在原地像是在練功,又像是在樂團的指揮,航母上的引導員,腳下邁著步罡,雙手也同時向著某個方向,時而抬手上揚,如詠春的起手式,時而又雙掌下壓,如排山倒海。
雖然看不出來胡修吾在做什麼,但是王震球敏銳的感覺到了周圍的環境似乎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然後腳下的地勢,似乎也有了輕微的變化,
似乎在抬頭?
雖然不懂風水,但是王震球也能明白胡修吾在做的事情,非同小可,就問起了胡修吾他再乾什麼,為了防止王震球再纏著自己,胡修吾將地煞令的功能告訴了王震球。
然後王震球就兩眼放光的問出了剛才那個問題。
很顯然,他想問的根本不是這個問題。
教練,我想學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