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近的劉牧之能更加清楚的看見,金元元臉上後知後覺升起的桃花般的紅暈,含著煙霧的媚眼,還有金元元眼中的他自己。
片刻過後,金元元就發現自己的動作過了火,慌亂的往後退了幾步,好似是更生氣了,因為她臉上的紅雲已經蔓延到了脖子和耳朵。
而劉牧之呐呐不語,低頭不敢再抬起來。
趁著還沒有人發現這邊的情況,金元元趕緊轉移話題,拍了拍從始至終都很淡定的王也,鄙夷的對小天說道
“你們看看小也,多淡定,不像是你們那樣,跟見了屎的狗一樣。”
王也其實注意到了剛才金元元和劉牧之的舉動,但是他沒有聲張,順著金元元的意,岔開了話題,好笑的說道
“你們沒看見人家長有喉結嘛,那是個男的!”
“什麼!男的!”
小天一聲痛吼,讓整個教室的震了震,可想而知他心頭有多震驚。
這邊喧鬨的聲響,吸引了正在張望的‘學姐’的注意,待看清了一個趴在桌子上,藏起了自己的臉,儘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裝死的人後,不由的眼前一亮,施施然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來到了王也身邊,就在王也審視又帶著幾分戒備的眼神中,伸出手指懟了懟那個趴在桌子上的某個同學,見他裝死不動後。
然後,彎腰在他耳邊耳語
“同學,這可不像你呀,你那和神爭鬥,請神入局的豪氣呢。”
“怎麼怕我嗎?胡修吾同學。”
“對了,華南的臨時工為什麼在四九城上學,能告訴我嗎?”
沒有逃過去,胡修吾隻得抬起頭來,殺氣騰騰的望著來人,近乎從牙縫中鑽出來了一個名字
“王震球!”
王震球!這顆西南毒瘤竟然跟著胡修吾來到了四九城!
這一瞬間,胡修吾突然悟了師父吳得常,還有老師張懷義教導他的,韜光養晦的道理。
胡修吾在蟲穀表現的太出彩了,再加上他那‘不經意間’透露出的,華南臨時工的身份,更加引起了王震球的好奇心。
那可是王震球知道的第一個除他之外的臨時工。
廖忠讓胡修吾頂替陳朵和王震球合作,不就是擔心王震球像是這樣纏上陳朵,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而廖忠以為胡修吾很清白,雮塵珠的事算是哪都通的秘密,要是因為這個被王震球纏上了,大可以通知他,他會讓郝意把王震球身上的繩子拴好,帶回去。
所以就算是被王震球纏上了,胡修吾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一個小孩子,能有什麼秘密,他身上有一個能改變世界的秘密還不夠,難不成還能再有一個。
不可能,絕不可能,我廖忠縱橫天下幾十年,就沒見過這種人!
早知道王震球這顆毒瘤怎麼執著,黏上了就不下來,他早就用《黃庭經》改個麵貌登場了。
胡修吾冷漠的語氣,拒絕著王震球“你誰呀,我不認識你!”
“我認錯人了嗎?”王震球裝作一幅困惑的樣子,然後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照片,“也對,這照片上麵的才是華南的臨時工。”
照片上,陳朵俏生生的立在血泊中,身上卻很乾淨,沒有染上一絲血跡。
大意了,
王震球,算你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