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來說,想要擊敗這隻海獸,也就是費些功夫罷了,算不得什麼。
若是這隻海還保持的平常的智力,早就已經逃跑了,但是它現在顯然不正常,已經斷掉了一條觸手,還被柳坤生一記重劈砍在頭上,都已經露出肉下的透明的軟骨了,卻依然還想要抓向在一旁看熱鬨的胡修吾。
胡修吾一點也不慌張,躲都不躲,前有柳坤生,後有老天師,他怕什麼。
從容的折桂橫在身前,手心的甲胃冒著橘紅熱光,讓折桂也染上的橘紅,炮烙之力延伸到了折桂的劍身上。
胡修吾身前火花閃爍,鄧布利多閃現在他麵前,將胡修吾護在身後,魔杖一揮,水流逆勢而上,組成一道一米厚的水幕。
鄧布利多魔杖點在水幕上,水幕泛起波紋,波紋透著寒氣,所過之處迅速結冰,將水幕凍結,原本柔順的水幕頃刻間化為了寒冰城牆,擋在了鄧布利多和胡修吾身前。
觸手擊打在堅冰上,冰層裂出數道裂縫,如同瀕臨解體的瓷器,其上的冰屑如玉粉一樣,閃著光簌簌落下。
啾,
羽翼間揮灑著焰星,披著一身赤玉琉璃般翎羽的菲尼克斯,低空掠過海獸的頭頂,一滴晶瑩的淚水灑在海獸的身上。
傳聞鳳凰的眼淚能解百毒,治療傷勢,破解詛咒。
這一滴眼淚飄落,在空中好似有生命一樣,躲過了各種塵埃障礙,精準的落在了柳坤生劈開的傷口處,落入海獸的大腦裡,直達問題的關鍵,讓淚水以最快的速度生效。
大腦進水後,海獸的動作僵直了一瞬,大眼睛中終於重現清明,但也有一絲迷茫,
不明白自己為何突然出現在水麵上,頭上還感覺涼涼的,渾身劇痛,還有一條觸手木木的,感覺不到了。
雖然摸不清頭腦,但它看見了霍格沃茲的校長,腦海中也回響起他的聲音,不斷重複著讓他離開。
它和霍格沃茲有契約,要聽從校長的命令,雖腦子跟進水了一樣思路卡頓,但還是向湖底潛去。
“孽畜!哪裡走!”
柳坤生還沒過癮,竟還想要追去。
張之維攔下了柳坤生“仙家,窮寇莫追,算了。”
“怎麼天師想要和我練練,”柳坤生躍躍欲試,他早就想要稱一稱正一盟主的斤兩。
張之維沒有生氣,和藹的說道“那裡,我的力氣比不上仙家。”
胡修吾咧咧嘴天師這話什麼意思,單提力氣,不提其他,是說其他方麵柳大爺不是個嗎?
也不知柳坤生是否聽出了天師的潛台詞,
反正原本摩拳擦掌,蠢蠢欲動的柳坤生,臉上的戰意猶如車窗上的霧氣,飛快消散,轉為一股不耐煩,就像是被孫子勸解不要再喝酒的爺爺一樣
“好了,好了,不要在墨跡了,我知道了,天師我們下回再練練。”
隨即閉上了眼睛,妖氣縮回鄧有福的身體,再一睜眼,鄧有福的眼睛已經恢複了正常。
見鄧有福不再追擊海獸,鄧布利多呼出一口氣。
他出手,可不僅僅是為了救下胡修吾,也是為了救下海獸,那可是霍格沃茲的創始人所留下的遺產,守護霍格沃茲的神獸,可不能因為暗中有人搞鬼,死在客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