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火焰杯之後,張靈玉終於開始正視自己的陰五雷,開始接受陰五雷,接受自己並非心目中那個完人,那個完美的龍虎山傳人的事實,與自己和解。
鬱結之氣消散,心神通達後,張靈玉修行時自然更為順遂,修為更是一日千裡。
腎水充盈,肝木繁茂,讓張靈玉的精氣更加旺盛,人看上去也就更加精神,硬朗。
“你本來就沒有錯,是你自己太執拗了,既然看開了,那什麼時候將你那位初戀帶上來讓天師看看。”
胡修吾這話看似沒有提及自己,實際上卻懷有私心。
隻要張靈玉帶人上山了,這麼大的新聞肯定會傳遍龍虎山,到時候胡修吾也可以順勢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張靈玉顯然不擅長聊這種話題,一下子就扭捏起來,雙手忽然就有一種多餘的感覺,不知道要放在何處。
要是其他人問起這件事,張靈玉一定痛快的送他一個‘滾’字,但是他一直視胡修吾為兄長,在他心裡胡修吾和天師還有其他師兄,都是他應當尊重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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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尊師重道的張靈玉,沒法向對待其他人一樣,對待胡修吾,隻能像是年節時碰見八卦的長輩時,囁囁嚅嚅,含湖過去。
還好,胡修吾隻是調笑兩句,並沒有過多深究,隻是扭頭,順著峽穀清風吹來的方向眺望
“他們來了,鄧布利多教授真是絲毫沒有遮掩自己的身份。這種磅礴深厚,浩如淵海的炁,除了天師也就隻有他有了。”
清楚胡修吾不會拿正事開玩笑,張靈玉起身,斂正衣冠,筆直的站在峽穀處,恭候鄧布利多的到來。
他現在代表的是龍虎山,對客人的懈怠,是對龍虎山聲譽的抹黑。
鄧布利多和斯內普此時來龍虎山,既有天師的邀請的緣故,也是奉了魔法部的指令,來查看火焰杯的保管情況。
當然,這不過是個托詞,主要的原因是魔法部換屆在即,福吉不希望鄧布利多在國內,乾擾選舉結果,哪怕他知道自己接任的幾率不大,哪怕伏地魔在暗中窺伺。
不多時,穿著老式鬥篷的鄧布利多領著,身著黝黑西服和披風斯內普向山上走來。
這段千丈峽穀自然攔不住兩個西方的頂尖巫師。
走到了崖邊,鄧布利多嘴角含笑,腳步仍未停,向著萬丈懸崖走來。
他身後斯內普手中的魔杖揮舞,自他們這一邊崖邊的石壁如同放進了烤箱裡的麵團,不斷向外膨脹延伸,形成了一座石橋,還恰好將幾條鐵索包裹在內,就像是麵團包上了肉餡。
恰好在鄧布利多落腳時,石橋延伸到了他的腳下,鄧布利多平穩的走了過來。
石橋如同岩蛇,搭在後山山崖邊,將鄧布利多和斯內普送到了後山。
張靈玉向前迎接,躬身行禮“鄧布利多校長,斯內普教授,歡迎來到龍虎山。”
鄧布利多用有著古怪口音的中文,仁厚的說道“哦,是靈玉我們好久沒見了,還有胡修吾,哈利他們很經常提起你,赫敏還說要對你表示感謝。”
胡修吾上前“我隻是幫他們出了點微不足道的主意而已。”
胡修吾和赫敏的聯係一直沒有斷過,赫敏還曾經和胡修吾交流過大腦封閉術和變形術的學習經驗,去年在胡修吾的遠程指導下,將誤打誤撞延續了一年政治壽命的福吉,派遣進霍格沃茨的手下烏姆裡奇,給趕了出去。
張玲玉說道“天師和幾位長輩正在道觀內等您。”
鄧布利多笑道“好呀,我就去見他。”
胡修吾說道“對了,鄧布利多教授,我有一件小事,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
“哦,什麼事情?”
胡修吾抬起左手手腕,玉鐲活化,搭在手腕上的遊龍抬起頭來,看向鄧布利多。
“能麻煩鄧布利多教授,幫我儲存一個法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