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金元元叫來的這幫人裡,一個胡修吾也叫不上名字的人,很明顯知道胡修吾家的情況,吹捧著胡修吾。
嗯,要麼家裡開公司,要麼家裡人沒胡雲宣大伯的地位高,吹的也過了。
王也喝了不少酒,又沒用炁作弊,此刻腦子沒有平時清明,都開始胡思亂想了。
胡修吾說道“老爺子就是個副的,我就算了,我還有事,還是你們自己辦吧,牧之哥祝你完成自己的理想。”
婉拒了邀請,胡修吾遙舉杯,同劉牧之碰杯。
“謝謝。”
劉牧之含蓄的一笑,在金融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他早就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了。雖然內心激動,但是卻並沒有顯露出來。
其實,他的身家雖然沒有金元元那麼離譜,卻也算是小有家產,年收入也有百萬,在四九城也貸款買了一處不錯的房子,算的上是精英人士了。
隻是他內心深處最喜歡的其實是化學,入金融業隻是為了養家湖口,這幾年也一直在關注化學前沿論文與猜想,這次能再進行研究,他也很高興。
談妥了合作,剩下的就是嘻嘻哈哈,無營養的應酬了。
王也不喜歡應酬,卻很擅長。
今天第一次認識他的人,都覺得他為人不錯。
······
“嘔~”
歡場謝幕,賓客散場,王也也不在強撐,跑到一處牆角嘔吐。
王衛國的司機杜哥還有胡修吾陪著他,
胡修吾靠著牆,調笑著王也“你說你早就不喝酒了,非要跟小天拚酒,小天是倒了,你也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王也擦了一下嘴角的穢物“好久沒見了,總要熟悉熟悉,讓他們知道我還沒變。”
“你也和我一樣沒少喝,你怎麼沒事,你丫是不是作弊了。”
胡修吾聳聳肩,不屑的說道“這點酒能傷到我的身體,連漱口都不算,你的太極練的還是不到家。”
“煉體的就是野蠻耐造。”
王也這一刹那倒頗羨慕胡修吾的體魄。
胡修吾見王也臉還有些潮紅,氣息紊亂,便並劍指,以指做筆,蘸炁為墨,在空中畫出一道符咒。
符文一氣嗬成,如龍飛鳳舞,符籙成型,胡修吾便指向王也“去!”
符籙入體,王也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醉酒而帶來的眩暈和反胃立時不見,他也是在武當正兒八經當了幾年道士的,簡單的符籙他還是認識的。
清醒後,王也便詫異的說道“原來淨壇符還有這個作用嗎?行呀,你小子學的挺快,這才幾天的功夫,陸瑾前輩的通天籙就可以做到信手拈來了。”
胡修吾說道“這不過是最基礎的而已,哪怕不是符籙派的人經過苦練也可以做到,不過,鄭子布師叔確實是天縱奇才,通天籙最關鍵的並不是這個,而是···”
忽而,胡修吾閉口不談,杜哥在一旁聽的正入神,那可是八奇技呀,天下異人誰不好奇,所以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最關鍵的是什麼···”
話一出口,杜哥就知道唐突了,功法的關竅可都是不傳之秘,更何況是八奇技“哎幼,我這也懵了。”
“沒事,我不是因為杜哥您。”胡修吾保持微笑,反倒看向王也,“怎麼樣,要不要用我幫你擺平。”
王也臉色平靜的說道“免了,你還嫌我這裡不夠亂。”
“其實,你要是覺得這些聞味而來的蒼蠅吵鬨,我倒是推薦一個驅蠅高手。”
“誰呀。”
“我那個便宜小侄子。”
“張楚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