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清酒杯子太小了,茅台就是要大碗喝才過癮,嘖,其實這小飯碗也就那麼回事吧,連一兩酒都裝不滿。”
“石川會長,我先乾了。”
“慢,慢點···唉,(咕咚)!”
“俺們那邊的規矩,是遇見貴客,先滿飲三杯,俗話說得好,三碗不過崗,不是是三碗交朋友。”
“三,三碗!”
······
“可惡,這幫哪都通的人,真是八嘎!”
石川堅將自己的父親攙扶進來接他們的加長轎車中,對著手下大聲嗬斥:
“怎麼回事,不是說哪都通調查團沒有包機,是做客機過來的嗎?為什麼那個黃伯仁帶了那麼多瓶烈酒。”
石川信就如同一具屍體,無論有多大的動靜,都安靜的躺在那裡,任人擺弄。
若非已經探過父親的炁是平穩的,石川信就是喝醉了。石川堅都擔心他父親石川信是不是,已經酒精中毒了。
回想到那可以把浴缸填滿,讓人泡個澡的醇香型烈酒,石川堅仍有些頭皮發麻。
就算異人的酒量是常人的數倍,
那也不能當成駱駝猛灌呀!
還用大碗!
石川堅感覺他父親要是現在死了,下葬都不會腐爛。
血管裡全是酒精,沒一滴血。
短發及耳,哪怕今天的這個場景仍然穿的像個假小子的宇多田林檎,接過一個電話後,才對石川堅說道:
“沒有,那些酒不是黃伯仁從國內帶過來的,是他們在機場的免稅店買的。”
石川堅:···
柳生愛子坐在側麵的長椅上,撩起長發,回想起今天的事,啞然失笑:
“沒想到,石川會長,昨日用這招對付貝希摩斯,今日就被人給還回來了。”
“熱烈歡迎,但一問三不知。”
石川堅咬牙,沒錯他生氣的,就是這件事。
他父親並沒有達成目的,探出哪都通的目的。
······
“嗝!那老烏龜,還想要套咱們的話,不知道你黃爺爺我身經百戰,是那酒國英雄。”
黃伯仁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自己也是醉的不成樣子,什麼話都敢說。
破天荒的,畢遊龍扶著黃伯仁,還用話哄著他:“對對,老黃你今天是大功臣。”
好不容易將老黃這個酒鬼放倒在酒店的床上,還幫他脫掉了鞋和襪子,囑咐今天充當他們司機的雮塵營的大隊長高天野,做好警戒工作。
畢遊龍才回到自己的房間,但他沒有立刻休息,而是查看起了自己的郵箱,靠著二壯搭建的加密通訊程序,和國內彙報情況。
良久,畢遊龍才合上筆記本電腦,起身望向燈火通明,車水馬龍的國際大都市,喃喃自語:
“今日過後,就不會這麼平靜了。”
試探是相互的,魚龍會在試探哪都通目的的同時,哪都通也能察覺到魚龍會的底線。
隻是石川信這個老狐狸,眼睛太毒,普通的謊話,根本無法瞞過他。
隻能用這種軟法子,搪塞過魚龍會的試探,防止石川信窺探出他們的真實來意。
不過,用這種方法掩飾自身的態度,也側麵透露出了哪都通的態度。不想和魚龍會有更深層次的默契,就代表著哪都通絕對不是抱著善意而來的。
中立或者敵對,
不管怎樣,
哪都通和魚龍會,絕非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