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茅安易_侯爺貴性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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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茅安易(1 / 1)

侯爺貴性!

酒後初醒,詹孝義發覺已是四更天的時光。

馬車悠悠地行走在寂靜的朱雀大街上。

晨霧氣清,時聞鳥聲。

“停下。”

詹孝義叫停了馬車,走了下來。

他心想,許久沒有看過日出了,如此良晨,何妨脫帽獨步?

東方的天邊,雲無心以出岫,隨風一去未曾回。

“好清晨!”

詹孝義讚曰。

不知不覺,酒氣散得差不多了,他已步行回到府中彆院裡。

春桃在偏廳裡候了他一整晚,看他回來,連忙迎了上來。

“官人,您喝酒了?”她聞到詹孝義那若有若無的酒氣,曉得他是宿醉而歸。

詹孝義點了點頭。

春桃又問“嘗過‘馬裘酒’了?”

一提起馬裘酒,他立馬來了精神。

“官人我遲些在與你耍玩。”他心不在焉地對春桃說道。

說罷,一邊匆匆地往大廳的方向去,一邊吩咐仆役道“把詹福和詹祿,還有茅安易叫過來。”

詹福和詹祿是詹孝義從在遼國府中的家生子,因著比較乾練伶俐,便讓他們跟在身邊幫手,是他幫他們改的宋人名字。

詹福中等身材,二十出頭,原名蕭蒲奴其裡支,是個算賬的好手,現在幫著詹孝義管賬。

詹祿是遼人當中少見的矮個子,他原名石抹堇裡昏可,足智多謀,算是詹孝義的智囊。

而茅安易的年紀約在五十多歲,留著一撮短短的山羊胡子,眼眶略深,但看上去反而有種忠厚老實的氣質。

他是個牙人。

舊時居於買賣人雙方之間,從中撮合,以獲取傭金的人,便叫作牙人,又稱牙郎、牙儈。

最早的牙人的工作是在城市或鄉村的市集中,為買賣雙方順利完成交易過程,並從中抽取傭金的居間商人。

後來曆朝曆代商業不斷發展,牙人行的種類也變得多樣化,有說合貿易的、有拉攏買賣的,也有接受委托、代人經商和代收商稅等。範文瀾的《中國通史》裡亦曾提到“牙人招攬買賣,協議物價,官府和商人交涉,有時也使牙人出麵。”牙人在古時候商業的地位可見一斑。

而牙行則是為買賣雙方信息、場地、撮合成交並從中提取傭金的地方,也就是牙人的辦公處。

茅安易的牙行均隆行,名聲遠遠不如素有“汴京第一牙”之稱的尚誠行。

詹孝義偏偏看重茅安易,卻不是無緣無故的。

皆因茅安易與詹孝義一樣,亦是半宋半遼的人。不同的是,茅安易的父親是宋人,母親是遼人。

均隆行比尚誠行更專精於拉攏宋遼商號之間的貿易買賣。

這邊廂,詹孝義在大廳等候了沒一會兒,三人就陸續到齊了。

四人坐下了喝了杯茶後,詹孝義便開門見山,直入主題“我想要把‘馬裘酒’賣回到大遼去。”

詹福趕忙翻著賬本,計算如今手頭上能用的銀錢。

詹祿沉思不語。

茅安易卻道“詹老爺,實不相瞞,這幾日前來鄙牙行打聽‘馬裘酒’的遼商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可是人家八寶茶樓講明了隻是零售,並不成批地出售的。”

“你沒去找他們東家談過麼?”詹孝義問。

茅安易無可奈何說道“怎的沒有,小的去了不下十數次,每次都是那姓史的掌櫃接待,東家連個人影兒都見不著。”

詹祿亦插話道“小的也曾聽聞,八寶茶樓的東家是個輕易不見客的主。”

詹孝義好奇“是什麼人竟如此囂張?難道有錢也不賺嗎?”

茅安易回他“是安國侯樂琅。”

“安國侯?”詹孝義足足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個大概來,笑道“是那個宋人所謂的‘商神’樂山的後代嗎?”

“正是‘商神’樂山的後代。”說起“商神”樂山,宋人沒有不敬佩的,茅安易語氣恭敬地道。

詹孝義卻有些不屑“不是說他的後人都成破落戶了麼?”

茅安易眼裡快速閃過一絲對此言的厭惡,但瞬間就恢複平靜,在場的人都沒有察覺。

他回答道“爛船都還有三根釘子,安國侯府再破落也比我們這些白身要強些,何況他還有三殿下做靠山。”

“三殿下?”詹孝義聞言,愣了愣。

他細思了好一會兒,才不太肯定地問茅安易道“是那個三殿下?”

“嗯。”茅安易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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