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放佛不是一幅畫,而是一麵鏡子,裡麵有另一個自己,正在開心地吃著糖醋裡脊。
柴璃看著這畫像,不眨一瞬,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不喜歡?”
樂琳問她。
“喜歡,”柴璃回過神來,忙道“十分喜歡,萬分喜歡!”
她又問“阿琅,這畫你是怎麼畫的?怎麼如此逼真?”
“雕蟲小技而已,不足掛齒。”樂琳笑道。
“是什麼樣雕蟲小技?本公主也想瞧瞧。”
走在前方的柴瑤,不知何時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回頭走到他們跟前,不屑地對樂琳問道。
柴璃見狀,仿似習慣性般,立馬把畫像卷好。
樂琳看她這個麻利的動作,熟悉的感覺湧現——張妍也有這種習慣,每次有人要看她的玩具之時,她也是這般趕忙把玩具收好。因為她的玩具落到其他兄弟姐妹的手裡,片刻便屍骨無存了。
果不其然,柴瑤看她這樣,更是得意萬分,一把搶過她手中的畫卷,攤了開來瞧看。
即便她聽了柴瑛、柴珍的話,對“樂琅”並沒有太多好感,但此刻對手中的畫像也是看得呆住了,就那樣張著嘴,愣愣的好久。
“你看完了麼?”
樂琳對柴瑤這種霸道的行為很反感,她冷冷地問道。
柴瑤聽了這話,心裡的嫉妒更加無法平息。
她的眼睛裡泛起了讓人不寒而栗的光,像有是一條憤怒的毒蛇在狂舞。
“嘶——”
突出起來地,她把手中的畫像狠力撕破。
“你!”
看著自己精心畫了一下午的畫,此刻一分為二,樂琳憤怒地高聲質問“你在做什麼?”
柴瑤挑了挑眉毛,冷笑道“你不說是‘雕蟲小技’麼?再畫一幅應該不難吧?”
柴璃的眼眶也急得發紅了,她皺眉低首,不時用袖子擦著眼角,似乎是哭了。
走在最前的白芷聽得後麵有騷動,回頭看到他們幾人在僵持,連忙走了過來,問道“發生何事了?”
樂琳生氣指著柴瑤道“她把我送給阿璃的畫像撕爛了。”
柴瑤狡辯“我不過是賞畫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因此弄壞了這畫像,並非有意的,可安國侯竟對我大發雷霆,本公主覺得好委屈,還望等下在太後麵前,白尚宮能為我主持公道。”
“你明明是故意的,還含血噴人!”樂琳未想到她會惡人先告狀,氣得皺眉道“年紀輕輕的,心思竟然這般惡毒!”
“你說誰心思惡毒?你出言毀謗公主,可知該當何罪?”
柴瑤寸步不讓。
“誒誒誒,你先彆忙著定我罪,”樂琳對她使出這小學生吵架的招數“我又沒指名道姓說誰,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
“你!”柴璃不曾想“他”來這麼耍賴的一招“你敢說不敢認,敢做不敢當,算什麼君子,簡直斯文掃地!”
“我又沒有以君子自居,你既不是我娘親,又不是渾家,白替什麼心?”她睨了柴瑤一眼,諷刺道“再說了,你自己不也是敢做不敢當麼,大家半斤八兩,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你這破落戶,你!”柴瑤被“樂琅”連珠發炮般的一大段話繞得沒了應付,她叉著腰,全然沒有了公主的儀態,怒道“安國侯府算什麼玩意兒,竟敢在本公主麵前囂張!”
樂琳看她氣急敗壞、口不擇言的模樣,心裡爽快得很。聽得柴瑤這樣瞧不起安國侯府,心生一個惡作劇般的想法,她向前走到柴瑤跟前,附耳問道“你有沒有看過聽過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
柴璃看他哄得這樣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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