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薑清婉還看到了許多衣著相對樸素的男子,正在聚集在一起玩著木質陀螺,跳格子,彈石頭等遊戲。
相比起柳州那邊惡劣的生存情況,這裡真的是好太多了。
薑清婉踏著靈動的腳步向前,這時後方一個身穿華貴服侍的男子看向了旁邊的管家。
“幫我查查看這個女子究竟是什麼身份,然後試著幫我邀請她前去一敘。”
聽完這句話,那管家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深沉的微笑。
這男子名為風霄淩,家中在朝堂之中位高權重,其本人又是一個十分好玩的主,經常流連於花叢當中。
而在街道上遇到那些美豔的女子,必然會去詢問她的姓名,然後不假半月,她便會迎娶那女子進入她家府邸當中。
此時她家中已經有七位小妾了。
不過看到薑清婉身旁的淨塵,他還是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女子的身份並沒有那麼簡單,所以他的重視程度也更多了一些。
“如果這女子身世清白的話,當我的正妻也不錯。”風霄淩在腦中暗搓搓的想道。
而在薑清婉那邊,她不多時便來到了龍佛寺的前方。
如同名字一般這是一所風格特彆明顯的寺院。
雖然整體風格依舊是佛堂那種圓潤與世不爭的氣息,但在龍佛寺到處都有龍形雕塑的痕跡。
那些地方也被做得鋒芒畢露。
薑清婉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那龍佛寺的雕像“再進去就不太好看了,如果沒事的話,我進去拜拜佛,然後就離開了。”
“隨聖女便。”
淨塵此時的氣息更加的具有佛性,語氣也愈發柔和起來。
薑清婉本質上是不信奉任何具有神秘色彩的宗教的,她創辦出來的聖女教也更多指向的是她這個真實的人。
不過佛教這種東西也確實深入人心,有些時候人確實需要一部分精神寄托。
薑清婉抱著反正不要錢,那就信一點的態度前往拜了拜佛。
林詩詩和寒煙霜也隨之跟上。
獻上三炷香之後,薑清婉他們彎腰拜了拜佛,與此同時三個人在內心都默默的許了一個願望,隨後走出了佛門之外。
“寒煙霜,你在佛前有沒有許願啊。”
這時,林詩詩低著腦袋疑問道。
寒煙霜紅著臉,有些羞澀的看向了薑清婉,隨後又是開口道“我們畢竟是聖女教的人,為什麼要去拜佛啊。”
薑清婉搖了搖腦袋“聖女教嚴格意義來說不是宗教,而且我也不信佛,隻是隨便去拜一拜罷了。”
“那還是剛才的問題,你許了什麼願望呢?”林詩詩繼續問道。
“我許的願望是,希望聖女教的大家和我在天仙門裡麵的姐妹們能過的平平安安的,不要受到意外危險的侵害。”寒煙霜的語氣當中帶著些許的感慨。
聽著她的話語,薑清婉這才發現,那個大師姐被侮辱之後殺死的事情對她的影響真的很深啊。
這時,她又是反問道“那你許了什麼願望呢?”
林詩詩輕輕一笑,隨即有些羞澀的說道“我許的是,希望能過和清婉小姐一直在一起。”
聽到林詩詩的話語,薑清婉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你啊。”
說罷她便去摸了摸林詩詩的腦袋,使勁的在上麵揉了揉。
“那麼清婉小姐許願了嗎,許的什麼願望呢?”
林詩詩看向了薑清婉。
“我許的願望和你差不多哦,隻不過要更大一些。”
薑清婉望著林詩詩,露出一臉花朵成熟之後綻放的神采,這也是她一種特彆含蓄的表達。
“嘻嘻。”
林詩詩笑了笑,緊緊的貼在了薑清婉的身上。
而薑清婉則是看向了遠方“隻是我的願望實現起來可是相當困難呢。”
在佛堂之前等待了一段時間,這時一道迅捷的身影快速的朝著薑清婉這邊走來。
“這位小姐,我家少爺有請。”
那來的人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服裝,看起來威嚴霸氣,眉頭緊鎖,看起來十分的嚴肅,略微有些發白的頭發顯得有些古樸和神秘。
這是一個一看就很厲害的高手角色。
然而薑清婉卻是撇了那人一眼“請問你家的少爺叫什麼名字。”
“我家少爺名叫風霄淩,乃是風家未來的家主,風家在朝堂之上可是鼎鼎有名的家族。”
喜福已經將薑清婉的部分身世摸清楚了。
雖然有關於薑清婉的身份信息很少,但他還是收集到了如下幾條。
薑清婉從柳州來的,薑清婉實力不俗,是來參加本次天理學院比賽大會的。
這毫無疑問是一個身世清白的女子,而且在另外一方麵,既然是來參加天理學院比賽的,這說明其本身也是一個極為優秀的人。
這讓風霄淩十分的滿意,已經大大的有挑選她作為正妻的感覺。
然而,薑清婉卻是再次冷冷的笑了笑“免了,這件事情就告訴你家公子,我不願意去,謝謝。”
說罷,薑清婉勾了勾手指,便和林詩詩二人一同錯開了那人的身影,走開了。
“這位小姐,您可知道您的行為會帶來怎麼樣的後果嗎,這可是無數人求而不得的機會。”
喜福開口道。
“拜拜。”
薑清婉答非所問,提高語調再說了一聲。
不多時,等喜福回歸到風府,正坐在家中滿心歡喜等待的風霄淩頓時一驚。
“怎麼沒有把人給我帶來。”
聽完之後,喜福開口道“那女子不願意。”
“不願意,居然有人不願意來到我風府?”
風霄淩的眉頭緊鎖,他並沒有所謂的因為薑清婉的行為而想到“嗬,女人你真有趣”這種想法。
而是在腦海當中感受到了深深的羞恥以及憤怒。
“從來沒有人可以拒絕我,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過於膽大妄為了,天理學院的參賽人員對吧,反正每次比賽都會有人受傷出局,那就找人把這個女人控製住,然後抬到我床上來。”
“可是少爺,那女人貌似有淨塵的保護,有些不利啊。”喜福擔憂的開口道。
“有什麼不利的,哼,等我將她得到手,讓她臣服於我的時候,即便是淨塵的話語也毫不管用了,而且淨塵隻是依仗著皇室的威嚴而已,我也並不懼怕他。”
聽著風霄淩的話語,喜福無奈的搖了搖腦袋,隨後隻能繼續道“謹遵您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