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薑清婉對黎永光他們的話語信了半分。
從語氣上看,他們確實沒有欺騙自己的緣由。
“哦,釋放出毒霧,還是可以讓和尚們心智不寧的,那估計是欲火魔教了。”
黎永光這時道。
“欲火魔教?”薑清婉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但她很敏銳的察覺到,這和之前囚禁輕心的魔教有關係。
“那是一個以陰陽雙修為主要修煉方式的邪惡教會,每一個分部都會有一位經過特彆改造的聖女,這個魔教的終極目標便是讓那個聖女經過陰陽調和達成欲火聖體,從而帶領他們獲得力量。”
黎永光的語氣異常淡定道。
“原來如此,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呢?”薑清婉又是問道。
“之前我們和這個魔教打過交道而已。”
“好吧,那我姑且相信你們了,不過你們如果有什麼陰謀詭計,我也是會阻止你們的。”
說罷,薑清婉輕輕一躍,飛向天空,離開了此地。
這時,趙依蓉滿臉笑容的看著黎永光“這樣好嗎,你說的好像欲火魔教和我們異域研究會沒有什麼關係一樣,女人是最討厭欺騙的哦。”
“無所謂,我又不是將女性放在第一位的人,而且這是必要的犧牲。”
黎永光的語氣十分冷酷。
“哎,所以說,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多一份感情,你太冷酷了,應該和那位聖女多接觸一點。”
“不用你管。”
“好,好,不用我管,但我可是你姐,我不管你,誰管你呢?”
回到了房間當中,薑清婉深吸了一口氣。
她此時感覺大概率不是黎永光他們做的事情了,但是,她的內心卻感覺到一絲小小的不對勁。
這種類似於直覺的東西無法理解,或許是女人特有的第六感,亦或者是魔法少女體質產生的某種唯心力量。
薑清婉對於黎永光又是多了一份警惕。
哪怕他們對自己好像還比較友善。
“算了,明天還要準備比試呢,也不知道會怎麼樣啊。”
第三天的比試,薑清婉來到天理學院的時候,便發現這裡的人臉上都彌漫著深深的怒氣,每個人都好像內心憋著一把火,雙方都是憤怒不已。
淨塵由於要在龍佛寺那邊調理身心,所以這一次並沒有前來。
薑清婉當即左右的看了看,發現了李駱英的身影,走到了她的身邊。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感覺大家都有些惱怒啊。”
聽到薑清婉的話語,李駱英的臉上也是一臉的不爽“誰讓血武國的家夥昨天將張少前擊敗之後還嘲諷我們呢,我可是快要被氣死了。”
“就是那個皇後的侄子嗎?”
薑清婉道。
“對啊,那血武國的家夥實在是過於狂妄了,還說我們真仙國沒有人能擊敗他,真的是氣死我了。”
李駱英說話間跺了跺腳,看起來生氣的樣子還有些可愛。
“嗯,我知道了。”
薑清婉一臉平靜,她對於真仙國沒有所謂的歸屬感,但她也能理解這些人為何如此憤怒。
淨塵曾經對薑清婉講述過,血武國屬於彈丸之地,那片地方一直對真仙國這邊虎視眈眈,腦中的思想極端,而且曆史上不止一次的和真仙國所屬的居民產生過武裝衝突。
雖然因為天理比賽大家都蠻克製的,但那血武國率先挑釁,大家就都憤怒了。
“薑清婉,你怎麼還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啊。”
李駱英看著薑清婉,語氣緩和了一些問道。
“生氣是毫無作用的,隻有在台上打敗對方才是王道。”
薑清婉輕輕的伸出手來,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此時李偉走上台上,頓時道“第三輪第一場比賽,67號對戰104號。”
聽到這句話,薑清婉頓時點了點腦袋,作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起來天理學院確實對自己十分重視啊。
連續三次都讓自己率先亮相了。
或許是之前在真仙城內和風家所激發的矛盾,亦或者是因為淨塵的緣故,總而言之,薑清婉在來到這裡的第一時間就被天理學院看在眼中了。
而在這時,皇帝趙康全卻是站起身來,從太監手中接過了一道由金黃色厚實紙張所製成的禦旨。
“薑清婉接旨。”
旁邊的太監忽然道。
聽到這句話,四周的眾人都是異常驚訝,他們不明白這皇帝怎麼忽然的就要給薑清婉頒布什麼法令了。
而薑清婉則是站在原地,看著趙康全。
“還不跪下接旨?”
那太監看著薑清婉站在原地,當即朗聲道。
薑清婉輕輕的笑了笑“我需要跪下嗎?”
這句話讓在場的眾人都是驚了一下,趙康全愣了兩秒,開口道“既然你不願意,那就不需要,天理學院的學子向來不需要向皇室下跪,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對吧。”
李偉在這時也是開口道“感謝皇帝陛下的仁慈和寬容。”
說完這句話之後,趙康全展開了禦旨,用著威嚴的聲音道“朕以天子之名設下旨意,現賞賜聖女薑清婉和七皇子趙無恙結為夫妻,欽此。”
聽到這句話,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薑清婉和此時笑容滿麵的七皇子身上。
七皇子身邊的朋友們都是望著他“你居然和這麼漂亮的女人締結婚約了,恭喜啊。”
“以後有福了,到時候舉辦婚禮完之後記得再給我們發一點喜糖啊。”
“知道了,一定一定。”
趙無恙的內心十分興奮,雖然昨天他已經是知道了薑清婉的意思,但此時這旨意在麵前,他相信自己可以逐漸打動薑清婉的。
而在另外一邊,趙依蓉微笑道“是不是有種失戀的感覺呢?”
“沒有。”黎永光一臉冷酷的說道“因為我知道,這純粹是一起政治聯姻,而且像是薑清婉那種人,恐怕會拒絕這份旨意的。”
然而此時薑清婉卻是單手接過了聖旨,點了點腦袋“謝陛下。”
說罷,她便將旨意收入自己的魔法空間當中,再次站在了擂台之上。
雖然薑清婉接受了,但這種感覺就像是隨便的說了一句話,乾了一件事那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