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劣掀翻格局,從入學一高開始!
“哇,真由美你好狠啊!一拳直取眼眶,是想讓我頂著熊貓眼出去嗎?”雲燚抬手接住了七草真由美打過去的小拳頭,嘴上還不忘繼續調侃她。
“你快放開!”七草真由美想要把手抽回來,卻發現手腕已經被雲燚給握住了。
而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響。
雲燚下意識的鬆開了七草真由美的手腕,七草真由美同樣下意識的用力一抽。於是,七草真由美就被自己用出的力道給帶的向後仰去。而她的背後,正是桌角。若是就這麼裝上去,她鐵定討不到什麼好。
顧不得許多的雲燚直接伸手再次拉住了七草真由美的手腕然後順勢一帶就把她帶進了自己懷裡。而這一幕,正好被走進來的服部刑部副會長看了個清楚!
“你這家夥!在對會長做些什麼!”
“誒?笵藏君?”七草真由美驚慌的從雲燚的懷中離開,看著站在門口一臉怒容的服部半藏。
“隻是會長沒有站穩,我扶了她一下而已。服部副會長,這有什麼錯嗎?”雲燚倒是很平淡的解釋了一下先前所發生的事。
“好了真由美,我就不打擾你準備了。”不等服部刑部有所回應,雲燚就對身旁的七草真由美說道。
隻不過在他離開之前,還是用隻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期待你的演講。”
“演講?”
目送雲燚離開的七草真由美不解的歪了歪頭,她要參加的是辯論會來的吧?
雲燚離開之後,服部刑部將外麵的安排彙報給了七草真由美。他有些不解,為什麼會長會要求校方的護衛力量集中在實技樓附近。而且還要求渡邊摩利親自帶隊在校內進行巡視工作?
不過礙於辯論會已經快要開始,他也沒有開口詢問。彙報完成後就離開了休息室,讓七草真由美能夠靜下心來做好準備。
很快,辯論會正式開始。
辯論采用的並非是你一言我一語那種粗暴的爭執模式,而是選擇了雙方輪流發言這種比較平和的方式。有誌者同盟派出了四位代表,而學生會一方,就隻有七草真由美一人參與這次辯論。陪同她一起上台的服部刑部,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護衛。
率先發言的是有誌者同盟,他們看似明確的指出了二科生在各個層麵的待遇都不如一科生,將這視為歧視。並指出,在過往的日子裡,學生會的行為也是在掩蓋這種事實,並要求學生會給出解決方案。
反觀七草真由美則是不鹹不淡的反問,讓有誌者同盟一方的代表明確指出所謂的「層麵」,同時也希望對方可以更有利的證據。
僅僅隻是第一回合的交鋒,雙方的辯論似乎就已經進入了白熱化。激烈的辯論,就在一高的學生麵前持續著。
而就在這時,一輛經過偽裝的卡車駛入了一高之中。當卡車停下之時,立即從車上跳下了許多人。他們迅速的前往了事先預定好的各個位置,等候著開始行動的時間到來。
就在這些人進入學校之時,渡邊摩利率領的風紀委員會就已經發現了他們。隻是按照計劃,他們並沒有打草驚蛇,而是繼續潛伏,等待對方露出破綻後將其一網打儘!
實技樓方麵,十文字克人站在樓內的一扇窗戶前。他看著下方聳動的人頭,心底卻有著些許疑惑正在滋生。
他與渡邊摩利被分配的位置,都是七草真由美提出的建議。起初,十文字克人還隻以為是她通過七草家的情報網得知了什麼情報而做出的安排。可看眼下的局麵,這情報似乎有些過分準確了!雖然對七草真由美,十文字克人很是信任的。可等到事情結束之後,他還是想要去問個清楚。
禮堂中,辯論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而此時正巧輪到七草真由美發言。
她緩緩的走到了台前,看向麵前所有的一高學生,紅唇輕啟說出了一係列的驚人言語。
對此,坐在下方第一排的雲燚,臉上卻是露出了微笑之色。
“演講,開始了呢。”
“我並不否認同盟所指出的差彆意識的問題,畢竟「花冠」與「雜草」這些詞,無論是校方、學生會以及風紀委員會都會明令禁止。可令人感到遺憾的是,還是有很多學生依舊使用這樣的稱呼。”
七草真由美這話一出,頓時引爆了場內的氣氛。不管是一科生也好,還是二科生也罷,都被她這一番說辭給震驚到了。
“然而,不僅是一科生,就連一部分二科生自己也認同自己「雜草」的稱呼,甚至把自己貶低成「雜草」,死心的接受這種稱呼。”
“喂,混蛋你在說些什麼!”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七草真由美的話還沒說完,那些藏匿在學生中的有誌者同盟的人就奮起了。他們大聲的反駁著七草真由美的話,但台上的七草真由美對此卻不予理會。
正當她開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腦海裡忽的閃過了先前雲燚所說的話。
“演講?我現在,不就是在進行演講嗎?難道那個家夥,早就預料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
想法閃過七草真由美的腦海,卻並沒有打亂她演講的節奏。隻不過她嘴角那略微揚起的弧度,就隻有一直盯著她看的雲燚發覺了而已。
“這丫頭,竟然這麼囂張!”雲燚心中暗暗的鄙視了七草真由美一下,隻不過他嘴角揚起的弧度,比七草真由美有過而無不及!
“這種可悲的潮流確實在校園之內存在著,這種意識上的壁壘才是造成如今對立問題的根源所在!”
七草真由美的演講繼續,而禮堂內那些喧鬨的家夥們,也逐漸閉上了嘴巴。
“我作為本校的學生會長,一直在想辦法消除這種意識上的壁壘與隔閡!但是我不希望這反而造成新的差彆,這是因為不論是一科生也好,還是二科生也罷,每一個人都是本校的學生。並且,作為本校學生的這三年,對每個人來說也都是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