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不是個修行者了!
南洲像是這樣的聖地總共有兩個,東西各一個,殘存的“人類”便聚集在這兩個聖地中進行最後抵抗,而各洲天才們則兵分兩路,一隊便是陳舒這一隊,由陳舒和眾多沙雕群友構成,張酸奶則和其他人妖在另一隊。
對於這個分配,張酸奶本身是很不願意的。
說來你都不信——
由於南洲南部被異世界力量滲透嚴重,一花一草一木都被侵蝕了,應劫佛和葦神將之再次鎮壓後,空氣中的異世界力量恢複到了之前的水平。他們抵禦空氣中的力量剛剛好,卻是不能隨便吃這邊的東西。而這群人自恃已經到了高階,不用進食也餓不死,於是在陳舒和寧清到來之前的半年裡,不知出於怎樣的原因,總之他們硬是沒向外界要求過食物配給,半年下來,都餓習慣了,幾乎把吃飯給戒了。
直到過年那次,陳舒向外界要求了無人機送菜,且要求得非常的坦然,才給他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同時也以極高的食物質量再度勾起了他們基因中刻著的飯癮。
可即便如此,外界配送過來的也隻是些方便食品,不管做得再好吃,比大廚現做的食物還是差點意思。
陳舒大廚新鮮的飯菜。
識食物者為俊傑嘛。
張酸奶想做個俊傑。
何況前段時間那幾個沙雕群友一直在暗地裡討論陳舒的修為問題,想趁他之危,再找他“切磋”一番。估摸著在清剿行動徹底結束之後就會開始,張酸奶一直暗自憋著,沒告訴陳舒,就是等著看這場好戲。
現在不在一個隊,這場好戲大概率是泡湯了。
奈何這是清清的安排……
大家也隻得遵守。
張酸奶隻想著快點將這些被侵蝕的“人類”清剿乾淨,快點回去找他們會合,說不定還趕得上這場戲。
然而這些“人類”建立的地下堡壘實在太堅固了,又堅固又複雜,此時已到九階巔峰的張酸奶,即使因為時間原因劍道修為暫未跟上,多半也能稱得上有史以來神靈之下的最強修行者之一了,卻還是覺得麻煩。
直到半個月後,他們才將之徹底鎮殺,完成清剿。
此時已是5027年六月份了。
這與寧清估計的半年時間相差不大。
“去找他們會合吧!”
“不知道他們那邊如何了!”
“我好想吃頓現炒的益國菜啊!”
“如果他們那邊也順利的話,南洲土著應該就被清剿完了,等到我們晉升神靈後,攜手將之徹底毀滅,再把這裡的所有生命都清理一遍,南洲就算回來了。”
“少廢話了!快走!”張酸奶表現得急不可耐,“我不等你們了,全力飛行,說不定還能幫幫他們!”
“看不出張道友平日裡腦子跟有問題一樣,真到關鍵時刻,居然如此深明大義!”金師姐說著一頓,“可是我們主要是為了磨煉配合,張道友去幫忙的話,不就沒了磨煉效果了嗎?”
“老子……關你屁事!”
“倏!”
劍光攜帶著張酸奶破空而去。
眾人見狀,麵麵相覷,也隻得跟上。
兩千多公裡的距離,眾人全力飛行,最慢者也不到兩刻鐘。最快的是張酸奶,還沒用到一刻鐘就到了。金師姐本來是可以追得上她的,卻選擇了與眾人同行。
等大部隊趕到時,卻發現另一隊早已在卓山上紮營了,甚至用上了旅居類法術建造臨時簡易房屋,似乎他們的戰鬥早就已經結束,隻是在這裡等他們罷了。
而張酸奶呆呆坐在旁邊,陷入沉思。
正當大家疑惑不解時,大益皇室的傳人來迎接他們了
“恭喜各位凱旋,先稍作休整吧,那邊有簡易房屋。等到寧清確認南洲再沒有活著的“人”後,我們這場曆時一年的南洲曆練就算結束了。”
“你們什麼時候打完的?”虎道友落到地上,與群主拱手對禮。
“上周就結束了。”群主答道。
“這麼快?”金師姐皺起眉頭,“看不出你們這群大益天才成天吊兒郎當,關鍵時刻居然這麼猛!該不會是你們那邊的防禦比較薄弱吧?”
“也不算。”群主笑嗬嗬的,又問,“你們是怎麼破開地底那麼多層防禦的?”
“是張道友和金師姐聯手。張師姐用上億道劍光,金師姐也用上億道虛羽,找到入口後深入地底,一層一層將這些防禦法陣逐一全部絞碎的。”狐道友唏噓道,“多虧她們兩位了,不然我們還真麻煩。”
“哪裡哪裡,不光是我們的功勞……”金師姐謙虛道,“你們也做了些可有可無的配合。”
“咳咳……”
“你們又是如何破開地底的防禦的?”一名夜人皺眉問道,似是有些不服氣,“竟然比我們還快!”
“我們啊……”
群主露出難受的表情。
“怎麼了?”
“反正與我們無關。”
“嗯?”
眾妖眾人都麵麵相覷,十分不解。
“是這樣的——”
隻見嚴苛綾站了出來,對他們說道“陳師兄伸手隨便一指,就把它們全部破壞了。我們隻需要和地底的反擊機製和藏著的九階對抗就可以了,所以才比你們快。”
“真的假的?”
“不可能吧!”
“隨手一指?”
眾人眾妖頓時大驚,不敢置信。
“是真的。”
嚴苛綾繼續吹捧陳師兄,化身陳舒臨時小迷妹“不信你們可以去看,那裡現在還有個深坑。”
“這恐怕要神靈之力才能做到吧?”
眾人仍舊不敢相信,不由將目光投向群主,投向身後的佛道二人組,又投向朝他們笑嗬嗬走來的陳舒,最後投向桌山懸崖邊上呆滯坐著的張酸奶……
似乎由不得他們不相信。
“嘶……”
這下連夜人老哥也感到了恐怖。
“沒想到陳道友久彆未見,竟越發的強大了。”金師姐站出來對陳舒拱手,誠心誇耀,慚愧不已,“虧我之前還以為陳道友已經因為貪圖享樂,而不複從前強大,看來竟是我眼拙……”
“……”
陳舒卻是警惕的瞄著她“還有嗎?”
“什麼?”
“話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