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根！現在對方要殺的是你兄弟，你不要有任何隱瞞！”
一名警察坐在光頭根的麵前，疾言厲色。
“我真的不認識凶手，警官！”光頭根低著頭，目光陰沉。
頭頂的燈光落到他的光頭上，那麼刺眼，那麼……
這時候，審訊室大門打開，中年男人走進來。
對審訊的警察擺了擺手。
警察立即離開審訊室。
中年男人關掉了攝影機，監視器。
在光頭強麵前坐下，“阿根，剛剛醫院那邊傳來消息，小飛……沒救回來。”
他聲音有些沉重。
因為他是最了解光頭根心路曆程的人。
光頭根願意為他們多臥底一段時間，就是為了幫他們處理好後路。
嘶。嘶！
中年男人看到光頭根肩頭不斷地聳動，啜泣聲傳來。
“這次，我們的任務到此結束，槍手是成田一郎的人，已經確定。他的目標是你，你曝光了，我們會保護你……”
光頭根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似得，一直低著頭。
“不要任性了！阿根，你做得很好。”中年男人點了一支煙，又給光頭根一支，然而，光頭根卻好像沒看到一樣。
“阿根，節哀。”
中年男人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隻能拍了拍光頭根的肩膀。
“我們很快就會給你恢複身份，並且給你授勳，升職。”
光頭根這才緩緩地開口，“我知道了，我需要一點時間準備。我還想去看看小飛。”
“好！我讓人保護你去。”
“不用。”光頭根站起來，“我現在能走了嗎？”
“可以……”
中年男人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卻又不知道哪裡有問題。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
“長官，光頭根不見了！”
“什麼？！不是讓你們跟著的嗎？！”
“我們本來一直跟著，隻是轉個頭的功夫，他就不見了！”
“該死，你們這群廢物！”中年男人終於意識到問題在哪裡了！
以光頭根的性格，他太安靜了！
“立即去查，去機場火車站查一下，他有沒有走！”
“重點調查去中海的班次！”
……
燕京某生物研究所。
蘇衍拿著一個平板，看著上麵的數據，雙眉緊皺在一起。
“這個……病毒的變異很快？”
林淮楚愣了一下，“你看得懂？”
“這不是重點，我覺得病毒變異得太快了，這樣來看，不是一件好事。它的耐藥性怎麼樣？”
蘇衍繼續問道。
旁邊一個研究員立即說道“耐藥性還沒有測試。”
“怎麼還不測試？！”
“因為上麵沒批……”
聞言，蘇衍都愣住了。
不得不說，這個生物實驗室很專業，人員也很強。
但是……好像流程過於繁瑣了？
“什麼時候能批？能做？能檢測？”
聽到這個問題，研究員不由得搖頭，甚至有些古怪得看了蘇衍一眼。
“我不知道。”
這個答案讓蘇衍不由得皺眉，“林中校。”
林淮楚聽到這話，聳了聳肩，“蘇少，這個，我也不知道。本來說先去開會，你非得來這邊，現在負責人都在會場。”
懂了！
這一切都是要走流程。
自己好像跳過了流程，所以環節不對？
“所以，現在專案應對小組這邊有什麼進展？”蘇衍問道。
“蘇少，要不先去會場看看？”林淮楚也覺得這些有些不對。
不過，一直都是這麼辦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