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門太急了沒帶鑰匙。
我被趕出來的不可能有鑰匙。
還好我家樓層低,最後是她去找居委會大媽借來了一個高高的梯子直接爬上陽台,翻進去再下來接我回去。
那一天後,我們很默契的沒有再說過這個話題,但我知道我在她心中插下了一根永遠拔不掉的刺。
因為從那以後,她懲罰我就再也沒敢把我趕出家門,而是直接抄起衣架直接抽……
當然,後麵我快小升初的時候,墨雄回來了,不去外地打工(出差)的他決定在工作之餘全力輔導我的學業。
很奇妙的是,我和瑪利亞的關係非常好,無論是哪個小可愛都能和她聊好久的天,而且是什麼話都能說的那種,但是在墨雄麵前隻有費米負責用純理性思維來應對我和他之間的交流。
因為後來我逐漸明白了,相比於上衣架抽的熱暴力,那種動不動就暴怒罵人歇斯底裡的冷暴力才是更加令人難以接受的。
但我又不能怪他,他童年給他帶來的tsd沒發展到反社會人格我已經感慨上天的仁慈了。
但我又不能懟他。
第一,那個時候的他是全家的經濟收入來源,我的生存是依靠他的收入來支持的,我也不太想去給廠裡當童工。
第二,即使現在全家的收入來源是瑪利亞,我也懟不得他,因為他的健康狀態一直堪憂,哪怕現在已經戒煙3年了,我也很怕我一個巴掌下去(打不打的過另說),他直接心臟病發作被我一巴掌送進icu,我們家現在可沒有儲蓄支撐一個icu。
第三,墨雄非常信佛,還不是一般的狂信徒,他是那種,用非常理性辯證的思維去解析佛的本質和佛的存在的、近乎佛本身的態度去信佛。
他也承認,我是他留在塵世裡的最大牽掛和唯一塵緣(心疼瑪利亞),這也是我為什麼決定,在我能夠實現經濟獨立和財富自由之前,不乾任何包括談戀愛和出櫃之類的過分事情(看來這本日記是打死不能讓他倆看到了)。
他的上半生已經過得夠淒慘了,我不想因為我的一點點非必須需求,斷絕了他留在塵世的最後一絲執念。
也是因為墨雄,我從小學開始就學會了如何察言觀色,如何三思後言,如何一步三算,如何用最合適的姿態和語言來和任何值得交流的長輩交流。
對於很多大學生來說,經營人設是一個需要費心思的活,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在經營人設上我開了隻要調整三隻小可愛在墨小典係統中的占比配比就能夠解決所有問題。
(那我現在算什麼?98言山+1歐尼+1費米?笑死。)
一個能從祖安的死人堆裡爬出來,走到皮城裡大放光彩的機械先驅是值得所有人尊敬的,但是祖安本身不值得被歌頌,我們應當銘記那份在任何境遇中都能夠克服困難的精神,而不是去歌頌這個世界有多困難,痛苦和折磨永遠不值得被人歌頌,精神才是。
(現在是下午5點16分)
我居然夢到我去卡塞爾學院當老師?
還是當心理老師?
我還要一邊上課一邊聽課?
這個地圖還是魔改了我初中和高中的混合體?
在夢中果然什麼事情都能夠發生啊。
不過這種算是半個美夢吧……
畢竟能夠親手指導路明非和身為我大學同學的龍王們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什麼怪癖)
彆說,手遊的龍王挺好玩的。
今天中午剛剛匹配v。
龍王yy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