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午日,陽金馬之相。
一如那烈日驕陽的汗血寶馬,腳踏金鑄飛燕,奔向旭日東升之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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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活著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問題的關鍵在於,我須明曉自己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又或者說,我真正發自內心熱愛的,並值得我追奉一生的根源慾望,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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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人活著身不由己。
我大抵是相信所有人都會有自己喜歡的事情罷。
可絕大多數人是用快樂換來了金錢,而非用金錢換來了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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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是對充滿悲劇色彩的瘋癲聲樂所吸引和著迷。
黃齡上仙的《免我蹉跎苦》實在是其中精髓的集大成者。
《坐忘道》,《cradles》和《hpyface》同理。
還有,《萬千花蕊慈母悲哀》。
(欣賞音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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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抵是早就瘋了。
但這不影響我的殘魂與行骸繼續遊蕩在此方現世的生死縫隙中,思考著今日的我為何而活,明日的我因何而憂。
會有人看到我於理智和瘋狂的交替中寫下的殘言片語嗎?會有人將這些無法用曆史和光陰定義的碎屑縫合成另一門詩意的語言嗎?
如何用英語或拉丁文來描繪這如詩如畫的非人之言,瘋人之語?有這種必要嗎?想必是不大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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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瘋狂是一種姿態,一種令人戰栗的靈魂藝術。
那我大抵是個用血肉和骨魂作畫的戲命師,戲弄和嘲弄著自己的命運。
用自己的存在作為燃料,大抵是我最終的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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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活著就沒有過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