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鏖戰_陣問長生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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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鏖戰(1 / 2)

陣問長生!

化為銅屍的張家祖師,與受墨畫操控的張家鐵屍長老,戰成一團,屍氣翻滾,勁力四溢。

看著像是體修肉搏。

但因為它們都是僵屍,近身廝殺之時,還會用到爪和牙,動作也就更野蠻,招式也更凶戾。

墨畫看得熱血沸騰。

有一種操控精英怪,對戰大反派的感覺。

墨畫看熱鬨看了半天,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有正事沒做。

便收攏心思,靜心凝神,開始觀察銅屍老祖的攻擊招式。

看它是習慣用拳,還是用爪,還是用腿。

記一下它有什麼出招習慣。

像是右拳之後,接一招掃腿,利爪橫撕之後,必接一招上撩,黑虎掏心之後,必轉身接肘擊之類的……

……

墨畫默默觀察,將張家祖師的出招習慣,一一記下。

就像當初他觀察妖獸和修士動作,來磨煉逝水步的身法一般。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不同敵人,招式不同,出招習慣不同。

妖與人不同,人與屍也不同。

所以要多多熟悉,提前預知,這樣交起手來,也好提前預判,免得被打得措手不及。

一般對手,倒無所謂,但像能化為銅屍的張家祖師這樣的強敵,就要多加小心。

多摸清一點底細,就多一分勝算。

這也是獵妖師的技巧。

是當初在大黑山,他爹墨山教給他的。

獵妖師的肉身,遠不及妖獸,但又要與妖獸近身搏殺,所以對妖獸動作習性,就要足夠熟悉。

墨畫如今對付這銅屍祖師,也是一樣。

墨畫一邊觀摩,一邊推演這銅屍的連招,做到心中有數,想著如何應對。

而銅屍果然強大,對上鐵屍,以一敵十一,仍占據上風。

一招一式,狠辣無比,力道又沉。

正麵交手,單個鐵屍,完全不是對手,唯有十一具鐵屍,在墨畫統一調度下,彼此配合出手,一人一招,一擊脫離,車輪戰似地與銅屍硬耗,才有一戰之力。

場麵一時有些膠著……

銅屍強在實力。

而這些鐵屍,強在悍不畏死。

以傷換傷,以同歸於儘的勁頭,與張家祖師死戰。

用張家的長老,打張家的祖師。

墨畫一點都不心疼。

死光光也無所謂……

但張家祖師心疼!

這些都是他的子孫後輩,是他張家一族,居功至偉的長老,自己更身為張家的老祖,真的同歸於儘,張家就完了。

“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

張家祖師目光一寒,氣勢暴漲,右拳橫掃,逼退幾具鐵屍,抽身撤離幾步,開始掐訣。

待鐵屍再圍上去時。

張家祖師的周身,突然湧出一股綠森森的屍氣。

被這股屍氣籠罩的鐵屍,不過片刻,便行動遲緩,腳步放慢,同時自身的氣息,也在一點點減弱。

墨畫目光一凝。

屍毒?

不,看樣子,更像是一種法術。

屍毒術!

周身爆發屍毒,一旦被這層毒侵入身體,就會動作遲緩,還會持續受到毒傷。

銅屍屍毒,果然棘手……

墨畫心裡默默記下,想著多加提防。

張家祖師施展屍毒術,局勢便不同了。

鐵屍受屍毒影響,短時間內,行動變慢,出招遲緩,甚至腳步遲滯,根本就近不了張家祖師的身,無法形成牽製……

“看來自己要出手了……”

墨畫眼睛微亮,點了點頭。

他躲在暗處,覷準機會,並指一點,施展了水牢術。

正在躲避鐵屍攻擊的張家祖師,忽然覺得周身氣機驟變,一道淡藍色靈絲突然出現,化為鎖鏈,將它束縛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原本該躲掉的攻擊,沒有躲掉。

一具鐵屍的利爪,直接刺入張家祖師的左胸,因銅屍皮如銅鐵,刺得不深,但也造成了明顯的傷勢。

張家祖師一拳將這鐵屍擊飛,而後目光冷冽,環顧四周,高聲嗬道

“是誰?”

“誰在偷襲老夫?”

墨畫裝高手,沒說話。

張家祖師臉色難看。

他料想得果然沒錯。

是有人設下埋伏,坑害了張家的這一群長老,並將這些長老,全部洗腦控製,用來對付自己。

而此時這個幕後黑手,就躲在附近,伺機而動,想謀害自己的性命!

用心極其惡毒!

張家祖師,神色冰冷,“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宵小,藏頭露尾,包藏禍心!”

它右手虛握,神念凝結。

片刻功夫,便顯化出了一根螢白色的白骨杖。

墨畫眼皮又是一跳。

顯化靈器!

這個張家祖師,顯化靈器的手段,比自己純熟好多。

自己隻能顯化千鈞棒。

但那個千鈞棒,還是會泛一些虛影,並不凝實,遠不如這個白骨杖,來得逼真。

不過,它這個應該不叫顯化靈器。

而應該是顯化邪器!

這個白骨杖,明顯是一個以白骨為媒,以魔道器爐,以邪異手段煉出的邪器。

張家祖師念咒,白骨杖頂端的一個骷髏頭,忽然眼泛紅光。

張家祖師的氣息,陡然變得陰森。

屍毒凝結,化為條條蛟蛇,吐著信子,密密麻麻,向四處遊動。

墨畫頭皮微麻。

這個張家的老祖宗,亂七八糟的手段也太多了些吧。

既修屍身,又會法術。

它到底算體修,還是靈修?

還是說,邪魔的手段,彆具一格,不分血氣和靈力?

墨畫心思轉動之時,蛟蛇已遊到了他的腳底,墨畫立馬施展逝水步,起身後撤。

這一細微的動作,產生了一絲神念波動,儘管微小,但還是便被全神戒備的張家祖師發覺了。

張家祖師銅色的豎瞳微縮,白骨杖向墨畫一點。

周圍的蛟蛇如潮水般,聚攏成一團,泛著森森毒氣,向墨畫席卷而去。

墨畫無奈,隻好顯出身形,腳步輕盈,一邊後撤,一邊並指頻點。

一記記火球術,自指尖凝結而成,呼嘯而出。

鮮紅的火球,撞上屍毒蛟蛇,一一爆開。

火係靈力爆炸,火焰靈絲絞殺。

大片大片的毒蛇,被火球轟成飛灰,屍毒被焚化,赤紅的火焰中,甚至帶上了陰綠色。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張家祖師的屍毒蛟蛇,便被墨畫以火球術全部焚殺。

張家祖師神色淡然。

屍毒術被破,但“幕後黑手”,被他逼出來了。

隻不過這個“幕後黑手”,讓他心中驚疑。

竟是個小鬼……

若這幕後黑手,是個驚才絕豔的少年修士,是個心機深沉的中年修士,或是個一臉陰沉的老修士,自己都不會覺得驚訝。

可這個一臉天真,氣質無邪,但目光深邃的小鬼,卻讓它有些悚然。

事出反常必有妖。

張家祖師皺眉。

這個小鬼,神識菁純而深厚,能顯化自身,又能顯化法術。

一臉單純,但手段陰險。

隱匿偷窺,不見痕跡。

將張家的曆代長老,玩弄於股掌之上。

甚至若非自己顯化白骨杖,強化屍毒術,都無法將這小鬼給逼出來。

自己這身神念的本事,可是數百年來,吞人神識,苦心摸索,並結合生前的屍道傳承,才慢慢修來的。

這小鬼,一臉稚氣,米都沒吃幾年,哪裡來的這麼深的心機,還有這麼詭異的手段?

張家祖師目光微沉,問道

“小鬼,你到底是何來曆?”

墨畫笑眯眯道“你猜。”

張家祖師並不見怒,又問

“你究竟是如何控製我張家長老的?”

墨畫睜眼說瞎話道

“我沒控製它們,是它們自己,壞事做儘,還想到我識海,吃我的神識,我好意勸了它們一下,它們就大徹大悟,從此改邪歸正了……”

“對了,”墨畫又道,“它們還說,要除惡務儘,乾掉你這個老祖宗,贖清犯下的罪孽。”

張家祖師目光一寒。

這個小鬼,滿嘴鬼話,根本不知那句話是真的……

定然不是什麼善類。

張家祖師心思微動,有了主意,便道

“你我無冤無仇,可否就此罷手?”

墨畫鬆了口氣,點頭道

“好啊,我也不想跟你打,我打不過你。”

說完,墨畫又衝著張家祖師擺了擺手,“你走吧,我就不留你了……”

張家祖師一怔,隨後神色明晦不定,淡淡道

“那我張家的這些長老……”

墨畫又擺了擺手,“跟你說了,它們良心發現,改邪歸正,不跟著你混了,現在它們是我的了,聽我的話……”

張家祖師冷笑,“說好彼此罷手,小兄弟,你好像沒什麼誠意?”

“什麼誠意?”

張家祖師道

“你解開他們身上的控製,我帶他們離開,此後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張家,自此不再對小兄弟不敬,也請小兄弟,對我張家禮讓一分,你意下如何?”

墨畫故作思索,皺眉道

“可是……我本來就打不過你,再讓這些鐵屍棄明投暗,萬一你不守信用,我不就凶多吉少了麼?”

張家祖師心中暗罵。

好多疑的小鬼!

“你想如何?”

墨畫眼睛滴溜溜一轉,道

“要不這樣吧,我解了這些鐵屍的控製,你自廢神念,也不用廢太多,廢個七八成吧,這樣我沒了鐵屍,你少了神念,大家就公平了。”

張家祖師目光一冷,“小鬼,你在拿老夫開涮?”

墨畫還想跟它耍嘴皮子,忽然神色驟變,目露震驚。

他發現,張家祖師的身後,不知何時升起了一具青銅巨棺。

這巨棺顯然也是顯化而出,古樸陳腐,布滿青綠銅鏽,氣息深沉,與煉製屍王的青銅棺,幾乎一模一樣。

青銅棺巨大,一看就非同小可。

這種顯化,也必然極其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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