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戴著野豬頭套的少年,在那田蜘蛛山被李軒救下並打暈的嘴平伊之助。
“都不精神了啊,豬頭少年。”李軒笑著對嘴平伊之助說道。
在那田蜘蛛山精神的模樣和現在的模樣真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不起,我太弱了。”豬頭少年很是沮喪的樣子,發出了沙啞又低沉的聲音。
“你已經做得不錯啦伊之助!”在一旁的炭治郎趕緊安慰豬頭少年。
李軒走到伊之助麵前,拍了拍他的野豬頭套,說道“精神一點,趕快好起來,不是還要打敗我成為最強嘛……”
“他是誰呀,炭治郎……”我妻善逸看著李軒悄悄跟炭治郎詢問道。
“他是我的朋友,李軒,實力很強哦!”炭治郎大聲介紹道。
“笨蛋,太大聲了啦,都被聽見了!”善逸低聲叫道。
“你好,我叫李軒。”李軒和善地看著我妻善逸,微笑道。
在他比較熟知的劇情人物之內,用雷之呼吸的就我妻善逸一個,自然要好好認識一番。
雖然李軒知道他師傅是上一屆鳴柱,但他也懶得去找那老人家每天蹲點簽到。
啊對,伊之助不是還自創一個什麼獸之呼吸嘛,有空餘就順便簽到了吧。
李軒把視線移到了沮喪的伊之助身上。
不過應該不怎麼會用。
所以有沒有都無所謂。
就像蟲之呼吸一樣,獸之呼吸也是最適合創立者的呼吸法。
其他人使用反而沒那麼大效用。
“禰豆子呢?”李軒問道。
原劇情這個時候的禰豆子應該是力量與體力消耗太多,所以進入了休眠期。
但在這個世界中禰豆子既沒有在那田蜘蛛山耗費太多的精力,也沒有在柱合會議上受血液的引誘,所以應該是狀態十分正常才對。
“禰豆子……”炭治郎想起禰豆子說話變得有些遲疑,“被蝴蝶忍小姐帶走了。”
被蝴蝶忍帶走了?
怪不得一人一鬼都不在,都沒在蝴蝶屋見到。
這是去做什麼了?大白天的,禰豆子也出不來。
不會是心中對鬼的仇恨導致她要滅口吧。
應該不會吧。
李軒覺得蝴蝶忍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你就那麼讓她帶走你妹妹了?”李軒再次問道。
“她跟我保證絕對不會傷害禰豆子。”炭治郎說道,然後還補充了一句,“我沒有聞到謊言的味道。”
“嗯。”李軒的嗅覺最先承於炭治郎,自然知道他可以聞出謊言的味道。
“李軒……你知道蝴蝶忍小姐帶禰豆子去做什麼嗎?”雖然對方保證不會傷害禰豆子,炭治郎還是有些擔憂。
“不知道。”李軒搖了搖頭。
他哪知道蝴蝶忍要乾嘛。
炭治郎也隻好將擔憂放下,轉換了話題,“李軒,你鬼化是什麼時候能做到的?大概是怎麼回事?”
他很好奇李軒怎麼突然就能變成鬼了,而且還能在人和鬼之間隨意轉換,不怕陽光,不會想吃人,如果自己妹妹也能像李軒這樣的話……
“彆想了,不可能,做不到。”從炭治郎那冒著“想知道”意味的眼神中,李軒哪能看不出他的意思,直接三連拒絕回應過去。
總不可能讓禰豆子也來一個簽到係統吧?
“好吧……”炭治郎隻能遺憾道。
“好好接受治療吧,炭治郎,我先走了。”再經過一陣閒聊之後,李軒告了個辭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