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側福晉請坐。”
時筠是真的沒有見過舒舒覺羅氏這麼好相處的女人了。
一個側福晉也不怕降了身份,竟也願意和她們這些格格同坐一席。
“自從回京起,有些日子沒見格格了!”
舒舒覺羅氏一坐下,就感覺和時筠有說不完的話。
在十四爺府的時候,嫡福晉重規矩,下麵的格格侍妾們,也不敢同她說個真心話。
十四爺年紀小,又整日裡不在府,舒舒覺羅氏下麵的孩子們都還小,因此在府裡這些日子,可是憋壞了她了。
如今見了時筠,就有了那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可不是,側福晉近些日子,瞧著是越發紅潤了。”
時筠略微有些羨慕的說道。
這話可不是恭維,人家女人生完孩子,那皮膚是越來越差,可這舒舒覺羅氏卻是越來越好。
這不叫人羨慕都不成。
“嗬嗬,哪有!”
被人這麼一誇,舒舒覺羅氏心裡也開心。
“其實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這張臉,我在閨中之時,就得了個美顏的的方子,改日有機會,叫人給你送些過來。”
兩人聊的來,舒舒覺羅氏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當即就偷偷的告訴時筠自己保養的秘密。
“真的!那奴才可沾了側福晉的光了。”
時筠心裡樂開了花,本來她就一直覬覦舒舒覺羅氏的美貌,如今有了保養的方子,自然高興。
這古代可沒什麼水啊乳啊之類的,而且京城裡的冬天是乾冷乾冷的。
一個不注意,臉上皴了那都是常見的,有的嚴重點,臉上都會凍傷。
所以一般府裡麵的丫頭們,會弄些豬胰加益母草灰防止皴傷。
而主子們就用的好一些,裡麵還加了許多藥草之類的。
但是那氣味是真的不怎麼好,而且效果有限。
“都是小事!”
舒舒覺羅氏笑笑。
但時筠得了這好事,自然不能叫舒舒覺羅氏空手回去。
“奴才也沒什麼送給側福晉的。”
時筠尷尬一笑,主要是她有的,人家側福晉也不缺。
“不過奴才知道側福晉府裡有小阿哥,小格格,奴才叫人做了些玩偶,側福晉帶回去,好給小阿哥們玩。”
這還是時筠為了防止不知好歹跑出去,這才叫手巧的玉玲做了些動物玩偶。
都是些小玩意,給不知好歹玩。
後來時筠覺得,若是把這些玩偶做的大些,在繡上眼睛之類的。
不就是一個大型抱枕嗎?
結果做好之後,還怪可愛的。
如今能叫人眼前一亮的,時筠也就隻有這些東西了。
“哦,玩偶,聽著倒是有趣。”
舒舒覺羅氏來了興趣。
“南枝,你去將我榻上的那隻兔子玩偶拿過來。”
既然舒舒覺羅氏有興趣,時筠當即就叫人去拿。
這紫薇閣離翡翠閣有些距離,因此南枝拿過來的時候,宴席都散了許久。
因為玩偶比較大,有南枝半個人那麼高,所以她這一路抱過來,很是打眼。
而舒舒覺羅氏一眼就看到了,南枝懷裡粉色的大兔子。
“這就是玩偶?”
舒舒覺羅氏滿眼都是喜愛。
畢竟還隻是二十歲得到女子,對這些萌噠噠的玩偶是沒有抵抗力的。
當即就從南枝懷裡取了過來。
“哦,天呢,它摸著很舒服。”
舒舒覺羅氏一改之前高貴的氣質,此時就像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似的。
惹得時筠想笑又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