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彩繡才站直了身子。
“都是奴才的錯,今兒是格格的生辰,福晉早早的就叫奴才來給格格送上賞賜,隻是奴才早起一直在伺候福晉,倒是將這麼大的事給忘了,還請格格恕罪才是。”
彩繡低著頭,叫人一時看不輕她的表情。
福晉賞賜都到主子爺後麵去,總是說不過去的。
彩繡要是不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那麼主子爺知道了,隻會越來越不喜福晉。
而人家彩繡都認錯了,時筠也不好說什麼。
“奴才的生辰叫福晉惦記著,那是奴才的福氣才是。”
時筠禮貌的笑笑,隨後就示意碧璽收下東西。
其實董鄂氏送來的賞賜,也不是最差的,幾匹料子,一些首飾,都是規矩裡的東西。
時筠沒覺得什麼不好,但是九爺卻蹙起了眉頭。
“最近宮裡送來的都是這些貨色的東西嗎?”
彩繡一時沒有聽明白九爺這是什麼意思。
直到回去的時候,走在半道上,這才明白過來。
主子爺這是覺得,福晉的賞賜輕了。
也是這時格格真的受寵,才叫主子爺這麼說,平時也都是這些賞賜,也不見主子爺說上一句。
回到正院之後,彩繡也沒瞞著董鄂氏,將九爺最後那句,一字不差的說了。
“這是覺得我給的賞賜輕了?”
董鄂氏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輕了就輕了吧,照著規矩就是。”
董鄂氏淡淡一笑。
隨即繼續說到“我也有好些日子沒有進宮,給宜妃娘娘請安了,叫人準備好,明早進宮去。”
“是。”
彩繡雖然不知道董鄂氏這會為什麼要進宮,但是她卻知道,董鄂氏說進宮,定然不止是去請安那麼簡單。
因為時筠的生辰,九爺自然就留了下來。
但是九爺也沒有做什麼,一是時筠沒有滿三個月,二就是,時筠如今這身子,也不能乾什麼。
九爺又不是禽獸,肯定乾不出這種禽獸才能做出的事來。
所以這一晚上,兩人就是蓋著被子純聊天。
第二天,天不亮,九爺就得就得進宮去。
時筠這個時候那,自然都是睡到自然醒。
至於董鄂氏,一早就進了皇宮。
直奔宜妃的翊坤宮而去。
“臣妾給娘娘請安。”
翊坤宮的正殿之中,董鄂氏深蹲在宜妃麵前,宜妃今兒並不知道董鄂氏進宮,這又在自己宮裡穿著上也就比較隨意了。
“是老九福晉啊,今兒怎麼進宮了?”
宜妃有些驚訝,今兒又不是初一十五的,也不是什麼節日,董鄂氏怎麼就來了。
“臣妾好些日子沒給娘娘請安了,瞧著今兒天氣不錯,就來了。”
董鄂起身之後,就站在宜妃身旁,伺候著宜妃。
她是媳婦,伺候公婆那是應該的。
“哦!”
宜妃抬眸看向外麵,此時太陽也才升起,算算九爺府到翊坤宮的距離,那也得天黑的時候,就出發,那麼她又是怎麼知道天氣不錯的。
想來今兒過來也是有事來的。
宜妃進宮三十年了,女人的心思,她還能看不清了?
“可是用了早膳?”
宜妃想著,反正來了就來了,就過來陪陪她也好。
這深宮之中,倒也怪無聊的。
“臣妾心裡想著娘娘,自是一刻也不敢耽擱。”
董鄂氏忙說到,這話的意思,就是她因為要進宮,沒有時間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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