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絡羅氏說著,撩開自己的衣裳,時筠順著郭絡羅氏的目光看去。
穀時筠雖然沒有過見過幾個孕婦,但是也看的出來,郭絡羅氏的腹部尖尖的。
老人說,肚子尖的是男孩,肚子圓的是女孩。
所以,郭絡羅氏這懷的是位阿哥。
“隻是這話也不能全信。”
時筠怎麼說也是個新時代女性,相信的是科學,所以什麼肚子尖是男孩,這話她壓根就不相信。
“自然是不能全信的,不過來診脈的太醫也說了,我這胎八成是個阿哥的。”
郭絡羅氏放下衣裳,笑著說到。
就如時筠說的,俗話不能全信,所以她都是問了太醫的。
太醫既然敢這麼跟她說,那麼心裡自然是有底的。
“那奴才可要恭喜側福晉了。”
時筠瞧著郭絡羅氏這麼高興,心裡也為她高興。
在九爺府,郭絡羅氏注定是得不到九爺的寵愛,能得一個阿哥在身邊,對郭絡羅氏晚年來說,那也不錯的。
“我以後也就指望他了。”
郭絡羅氏上一秒還在笑,可是下一秒便陷入悲哀之中。
她心裡的苦,也隻有她自己知道,因此平時為了不叫人瞧著她的狼狽,郭絡羅氏都是在笑。
如今眼看著就到了瓜熟蒂落的時候,難免有些感傷。
“小阿哥定然是及其孝順的。”
時筠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郭絡羅氏,畢竟兩人的丈夫可是同一個人,叫時筠把九爺讓出去那定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能幫助郭絡羅氏的,時筠都會儘心的幫她的。
“隻是······”
想到這裡,時筠朝著郭絡羅氏身後看了一眼。
郭絡羅氏疑惑,轉頭看去,這才發現時筠看的正是秋橘。
“嗬嗬,妹妹放心好了,既然到了我這裡,那怎麼能叫她吃裡扒外呢。”
郭絡羅氏笑了笑,她知道秋橘是福晉的人。
所以在進莊子上的第一天,就叫秀月“教”了秋橘做事。
所以郭絡羅氏相信,秋橘隻要敢亂說出去一句話,那麼這“教”導之事是會越來越多而已。
她就不相信了,一個丫頭,嘴巴能硬的過板子,繡花針這些東西。
“原是奴才想多了!”
時筠微微一愣,瞧著秋橘不安的神色,以及蒼白的臉色,時筠便明白過來了。
也是,這郭絡羅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訓練下人的手段有的是,不怕你不聽話,就怕你太聽話了。
如今瞧著,這秋橘短期是不敢做什麼事的。
“不過還是要謝謝妹妹替我著想了。”
在自己最孤立無援的時候,有個人關心你一點點,那都叫人心裡暖暖的。
“都是奴才應該的。”
時筠說著,就要伸手去端果汁。
隻不過一伸手,這才發現桌子上隻有一杯果汁。
這就不好獨自一個人去喝了。
“南枝,也給側福晉倒上一杯。”
也虧的時筠今兒叫人多弄了一些,要不然這會就要尷尬了。
“這是什麼?”
瞧著酒壺裡到處紅色的液體,郭絡羅氏有一瞬間的警惕。
不過瞧著時筠端起紅色液體,心滿意足的喝上一口,郭絡羅氏突然也行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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