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不說,不代表秋橘不說。
穀“不關霜紋姐姐的事,都是奴才聽外麵都在說,主子爺在開封府被洪水衝走了,如今九死一生,側福晉要節哀才是。”
秋橘語氣裡儘是擔心,但是旁人看不見的地方,秋橘嘴角勾起一絲報複性的微笑。
“你閉嘴。”
霜紋大驚,她是真的沒想到秋橘竟然敢當著側福晉的麵說。
可是如今再嗬斥秋橘已經來不及了,此時郭絡羅氏臉色大變,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隻剩一臉的蒼白。
“主子爺不可能出事的。”
郭絡羅氏喃喃出聲,雖然九爺不喜歡郭絡羅氏,但是她既然進了九爺府的門,成為九爺的女人,那麼郭絡羅氏的身心都在九爺的身上,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聽到自己的丈夫出事。
郭絡羅氏也確實如秋橘所想的一般,她因為悲傷動了胎氣。
“啊,肚子疼。”
“快,快傳太醫。”
秀月見狀,心裡慌了,一手扶著捂著肚子的郭絡羅氏一邊大喊著,叫人去傳太醫。
因為之前郭絡羅氏身子一向都很好,因此這太醫也並不在莊子上麵,這會找太醫倒是要費些功夫。
一下子整個靜水軒亂了套了。
也就更沒有人理會秋橘了。
秋橘瞧著進進出出,熱鬨非凡的靜水軒笑了,自顧自的站起身來。
這可不是她要的結果啊!
瞧著擱置生產用品的屋子,秋橘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偷偷摸摸的便開了門走了進去。
找到郭絡羅氏生產所用的剪刀,白布,以及小孩子所穿的衣裳。
秋橘想都沒想,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然後將裡麵的白色粉末灑在了這些東西上麵。
“以往奴才受的痛苦,今兒側福晉也該嘗嘗才是。”
秋橘撩起衣袖,瞧著胳膊上麵一條條疤痕,秋橘眼裡頓時迸發出濃濃的恨。
“這些東西不會叫側福晉沒命的,隻是要苦了側福晉才是。”
說著,秋橘就笑了。
隨即也不敢在裡麵逗留,開了門,瞧著沒人注意,秋橘忙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
隻在這些東西上麵做手腳,她自然是不放心的,其他所需的東西都灑上,才能叫人安心。
因此,秋橘又朝著廚房的方向而去。
既然要生了,那麼熱水是必不可少的。
那要是慘了東西的熱水呢?
靜水軒裡的熱鬨,自然沒有逃過時筠的眼睛。
畢竟她這裡,可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靜水軒的院子。
瞧著眾人急色匆匆,時筠下意識的蹙起了眉頭。
“碧璽,你叫人去對麵看看,可是側福晉那裡出了事?”
郭絡羅氏如今九個月了,若不是要生了,也不會鬨出這般動靜。
“哎,奴才這就去。”
碧璽回頭順著打開的窗戶,看了眼對麵的院子,隨即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不多時,碧璽回來了,臉色有些不太好。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碧璽畢竟跟著時筠時間久了,碧璽得這個表情,時筠一眼就看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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