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給側福晉請安!”
穀時筠笑了笑,忙起身給郭絡羅氏行禮,卻被郭絡羅氏擋了回去。
“行了行了,你那肚子還能蹲的下來?”
郭絡羅氏擺擺手,自己一屁股坐到了時筠對麵。
“側福晉怎麼來了?”
時筠撇撇嘴,也確實,這給側福晉行的是深蹲禮,她這肚子確實蹲不下去。
“哎,那樊氏你可知道?”
郭絡羅氏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這才出口問道。
“嗯!”
時筠點點頭,樊氏她自然認識,隻是時筠對樊氏不感冒。
沒什麼好感。
“那你覺得這樊氏怎麼樣。”
郭絡羅氏繼續問道。
“嗯~~”
時筠沉吟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應該很是懂事吧!”
“你就敷衍我,實話實說就是了。”
郭絡羅氏翻了時筠一個白眼,要是時筠不知道樊氏的底細,怎會進府這麼長時間,都不曾見過時筠呢。
“這······”
時筠尷尬了,不過瞧著郭絡羅氏這話,怕是也發現了什麼。
郭絡羅氏本性也不壞,反而挺對時筠胃口的。
所以時筠這才也就沒有掖著藏著,將自己的想法以及看法都說給了郭絡羅氏。
“側福晉也是知道的,奴才沒有父親,從小就在和叔叔嬸嬸一起住,這樊氏是奴才那嬸嬸的侄女,小的時候,大概五六歲的時候,樊氏常常來府裡玩耍。”
時筠說著,郭絡羅氏倒也不打斷,認真的聽著。
“樊氏從小膽子就小,嘴巴甜,長輩們都很喜歡,但是有一日她把下了藥的點心給了一個丫鬟吃,隻因為那個丫鬟說她沒有時英漂亮。”
時筠之所以知道這些,還得虧了,以前在時家的時候,自己是一個小透明,沒人注意到她,才叫她看到了那一幕。
“那那個丫鬟呢?死了?”
郭絡羅氏有些不可置信,五六歲的年紀,就因為旁人說了一句她比不上其他人漂亮,就給人下藥。
這樣的人,也真的是可怕。
“沒有,那藥不是毒藥,而是春藥。”
時筠說完,郭絡羅氏的臉立馬紅了,然後紅了又白了。
紅了是因為這春藥二字是從時筠一個女子的口裡說出來的,白了是因為,下春藥這事竟是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做出來的。
那個時候時筠也剛穿越過來,當時就隻是心裡好奇,樊氏在乾什麼,就一直偷偷在看。
直到看到了丫鬟被樊氏帶到了乞丐窩裡,時筠頓時忍不住的吐了出來。
她一個成年人,都做不出這種事來,但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卻麵不改色,你說說這種人有多麼可怕。
時筠深知鬥狠,自己不是樊氏的對手,因此從來都不見她。
“太可怕了。”
郭絡羅氏臉色蒼白,決定以後自己再也不見樊氏了,她自認為,自己不是樊氏的對手。
這種人心裡沒有畏懼,因此什麼事都敢做。
“那側福晉可是遇到了什麼事?”
既然郭絡羅氏來問她了,那麼自然是發現了什麼,以郭絡羅氏的性子是鬥不過樊氏的,這女人額段位實在是太高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可不就是小事兒,和給人下春藥來說,今兒樊氏的挑撥離間實在是不值一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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