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這幅畫很容易叫人身臨其境,因此才被稱為名畫吧。
穀闡“本宮本不是什麼雅致之人,這場雪可是今年的冬日裡的初雪,本宮便想著,咱們不如做個賞雪宴,也熱鬨熱鬨,這幅畫,就當是彩頭可好?”
容妃此話一出,宜妃和德妃皆微微挑起眉頭。
眾所周知,三爺愛打小報告,其實不僅如此,他還他彆小氣。
那麼身為三爺的額娘,容妃又能好到那裡去呢。
所以她肯舍得一副名畫做彩頭,定然是有備而來的。
就是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
“依容妃的意思,是要做什麼呢?”
宜妃倒是起了興趣。
要知道,能給皇子們做福晉側福晉的,那個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
如此比試,也沒什麼稀奇的。
“嗬嗬,既然是賞雪,那麼必然就是雪了,咱們就比雪中作畫如何?”
容妃不急不慢的說道。
隻是她這話一出口,倒是叫其他人有些驚訝。
雪中作畫,倒是不曾聽說過。
但是這雪又不是筆,怎麼能作畫呢。
這也叫一堆人難住了。
“時間嗎,就一個時辰怎麼樣?”
容妃既然這麼說了,時筠這些人隻能照辦了。
德妃和宜妃,還有康熙爺的一些嬪妃,自然是不參加的。
因為她們的身份不合適。
至於太子爺的太子妃自然也不參加。
太子妃可是未來的皇後,自然不能同她們一樣,在雪地裡玩。
那麼算下來,也沒多少人了。
然後眾人各自用各自的辦法作畫。
而時筠則帶著碧璽和萬嬤嬤找了一塊沒有被人踩過的雪地。
她杵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因為她也不知道要畫些什麼。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
一個時辰到了,時筠停下了手裡的事情。
隨即她就被人喚走了,時筠留下碧璽看著,自己則去了容妃哪裡。
隨後就是看諸位福晉側福晉的畫作。
有人在雪地了畫花,有人畫樹,也有人畫駿馬,反正什麼都有。
到了時筠這裡,時筠本就不是什麼風雅之人,因此就畫了自己的那一窩小貓崽子。
因為實在雪地了,本就不好作畫,隻能勉強看出個形態來。
一圈看下來,容妃每個人都誇讚一邊。
這倒是叫時筠有些不知所措了。
“就這些了,本宮瞧著,都是極好的。”
這話是德妃說的。
以她對容妃的了解,她不可能沒有目的的叫人來雪地裡作畫。
怕是還有後話呢吧。
果不其然,德妃話音剛落,便見容妃笑了。
隨即招呼著眾人繼續往前走。
時筠也跟著,不一會,便到了禦花園的最背麵,這裡平時沒什麼人來。
但是眾人此時卻沒有質問容妃為什麼過來。
而是看著不遠處的一副畫,不由得驚訝出聲。
“是那副圖”
也不知誰驚呼出聲的。
不過也沒人去追究了,因為麵前一個女子在雪地裡畫了一幅《雪景寒林圖》。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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