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枽瞧著郭絡羅氏麵色紅潤,精氣神十足的,一點都瞧不出之前病了半個月。
“姐姐病了半個月了,可瞧著氣色卻不錯。”
時筠是在荷香院不遠處的長廊下麵碰到郭絡羅氏的。
兩人關係還算不錯,因此時筠也主動上前去打招呼。
“那有半個月······”
“嗯?”
時筠挑眉。
郭絡羅氏神情一滯,隨即便笑著說道“嗬嗬,我的意思是,躺了半個月自然氣色好些。”
說完這話之後,郭絡羅氏在時筠看不見的地方深吸一口氣。
好險,差一點就說漏嘴了。
主子爺可是說了,她要是不配合的話,叫她禁足三個月,半個月和三個月比起來,她自然選擇半個月了。
因此,這才有了側福晉一病半個月了的事了。
“瞧著天就要黑了,咱們還是快些過去吧!”
說完之後,郭絡羅氏便拉著時筠朝著北邊走去。
這一路上倒是再也沒有碰著其他人了。
因為樊氏她們幾乎都住在西邊院子,而時筠和郭絡羅氏走的是東邊的道,倒是很難碰上。
不過倒也不是說,東邊就沒人住。
兆佳氏的儲玉閣與劉氏和孫巧兒的玉涼苑就在東邊。
兆佳氏是沒有碰上。
可是兩人卻倒黴的碰上了劉氏還有孫巧兒。
“奴才給兩位側福晉請安。”
孫巧兒畢竟是個格格,自然走在劉氏的前麵。
“起來吧!”
郭絡羅氏打心眼裡不喜歡這兩人,因此看都不看一眼,無奈,時筠隻好開口說道。
“謝側福晉。”
兩人道了謝之後,便站了起來。
時筠瞥了一眼兩人,有些時日不見劉氏了,這劉氏的臉色真是差到極點了。
以前怎麼說,劉氏也是後院中,容貌頂好的一個。
如今瞧著,竟如同三十多歲的婦人。
臉色蠟黃,頭發更像是一把稻草似的。
反觀孫巧兒春風得意。
對此,時筠隻是笑笑。
得意好啊,就怕不得意然後心裡憋著壞。
“府裡近日之事,我未曾打聽,這劉氏怎落到如今的樣子了。”
等走了一會之後,時筠刻意的壓低聲音說道。
“自然是老天的報應了。”
郭絡羅氏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如時筠一般刻意的壓低聲音。
時筠倒是不介意,沒說什麼繼續聽著。
“能叫一個女人熬著命活著,無非就是得了哪方麵的毛病了。”
時筠本以為郭絡羅氏接下來,也是會敞著嗓子喊的,誰料卻壓低了聲音,倒是叫時筠有些不習慣。
“哪方麵?”
時筠一個犯傻,就問了出來。
“你說呢?”
郭絡羅氏以為時筠是故意的,因此嘴上說著,還轉頭特意看了一眼臉色蠟黃的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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