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挏待來喜離開之後,時筠心裡耐不住好奇,朝著九爺的方向靠了靠,但也不問,就這兒看著九爺。
“嗬嗬!”
九爺是被時筠好奇的小眼神給逗笑了。
“想要問什麼?”
九爺嘴上問著,同時伸直了雙腿,搭在時筠的腿上。
也許是怕把時筠壓疼了,九爺隻搭了一條腿,另一條腿屈起踩在塌沿上。
時筠倒是沒有嫌棄九爺的腿,反而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九爺的小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著。
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九爺。
“這孫老輸是誰啊?”
時筠就純屬好奇而已。
但九爺卻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時筠見九爺這副表情,忙說道“要是不能說,爺就當妾身沒問。”
時筠知道,九爺的很多事情,不是她一個女子可以打聽的。
“那倒不至於,隻是爺以為你知道了呢。”
九爺好笑的搖了搖頭,之所以不避著時筠,那是因為九爺覺得時筠該知道此事。
而九爺也認為,時筠是知道他們說的是誰,不過現在看來,是九爺想多了,這女人的小腦袋瓜子鈍,這會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啊!”
時筠有些微楞,她該知道是誰嗎?
“之前你不是與爺說過,有人整天鬼鬼祟祟的在府外麵麼,爺便叫人去查了查此人。”
在時筠的揉捏下,九爺舒服的閉上雙眼,嘴上還不忘給時筠解釋。
“啊,就是這個孫老輸······”
時筠這下反應過來,可是她接下來的話,直接將九爺給氣笑了。
“他難道是想偷王府不成?”
因為之前來喜說了,他每次輸,都有人給清賬,他一個不務正業的人,哪來的銀子去還賭債,因此時筠認為,這人八成是來偷東西的。
九爺的爵位雖然不高,但他可是幾個皇子裡麵最有錢的。
府裡隨便拿出去個東西,都是值錢的。
“你那腦袋瓜子裡在想什麼?”
九爺好笑的撐起身子,一手撐在榻上,一手將書卷起來,敲了敲時筠的腦門。
沒怎麼用勁兒,畢竟九爺可怕把時筠敲傻了,本來就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難道不是?”
九爺敲的不疼,,時筠也沒有生氣,隻是心裡更加好奇了。
“你沒聽到,來喜說的幾個關鍵詞嗎?”
九爺歎口氣,平時瞧著時筠挺機靈的,怎麼這會子倒是笨的緊呢。
其實倒不是時筠笨,隻是有九爺在的時候,時筠不愛動腦子。
思考太費腦子了,從而老的快,所以i這種事交給九爺就好了。
“此人姓孫,年前來的開封府,賭錢輸了,卻從來不會拖欠賭銀······”
九爺細細的給時筠解釋,他就不相信說到這兒了,時筠還能猜不出來。
“他和孫巧兒什麼關係?”
後之後覺說的就是時筠了。
經九爺這麼一解釋,時筠頓時就明白過來了。
年前來得京城,孫巧兒不就是年前來的嗎?
兩人又同姓“孫”。
而且那人還說過了,他的女兒在皇子府做格格,如此看來,這人八成是孫巧兒的父親無疑了。
“與你想的差不多。”
時筠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她的表情已經向九爺解釋清楚了。
“這算是欺君之罪嗎?”
時筠的第一反應就是,孫巧兒不是當著眾人的麵說了,她父母雙亡,無父無母麼,怎麼這會子倒是出來了一個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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