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是四爺大喜的日子,雖說新人已經進了府,但其他爺都在,保不齊一會找爺喝兩杯,若是爺這會子走了,怕是不好。”
儘管董鄂氏知道,自己這幾句話是攔不住九爺的,可是她還是想要試試。
畢竟今兒來的都是皇室宗親以及朝中重臣。
若是九爺走了,留下董鄂氏,隻怕要叫人引論紛紛了。
“嗯!”
九爺頓時蹙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離開,確實不太好。
董鄂氏見此,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嘴角也露出一絲笑意。
“那爺去找四哥說一聲。”
董鄂氏的嘴角還保持著微笑,可是九爺一句話,頓時叫董鄂氏笑不出來了。
“爺······”
她還想說什麼,但九爺已經走遠了。
來喜也跟著九爺離開了,獨留下董鄂氏主仆兩。
“主子!”
瞧著董鄂氏臉上露出失落與難堪,隨彩繡有些擔心的叫了一聲。
畢竟周圍來來往往的人不少,要是瞧著這一幕,難保不亂說些什麼。
“那時氏怎麼就懷孕了?”
董鄂氏頓時收起失落與難堪,反而換上一副嫉妒與怨恨。
如今的時筠已經有了一位阿哥了,再加上大阿哥也在時筠名下,算起來就兩位阿哥。
這又懷孕了,要還是一位阿哥,那麼時筠的地位就穩固了,甚至有可能超越她這個嫡福晉。
“奴才不知。”
對於自家主子的質問,彩繡也是一臉的無奈。
一個月有三十一天,主子爺有二十五天是留在翡翠閣歇息,剩下的六天還是因為太忙了,留在了前院。
所以時側福晉有身孕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她還覺得晚了呢。
隻是這話彩繡可不敢當著董鄂氏的麵說。
“難怪,難怪那時氏竟囂張的將圖佳氏給打了,原來是知道自己肚子裡揣了塊東西。”
董鄂氏扭著手裡的帕子,仿佛像是扭著時筠的脖子似的,那狠勁,彩繡看了都皺眉。
“主子慎言。”
瞧著還沒走遠的九爺,彩繡急忙扯了扯董鄂氏的衣袖。
主子一時生氣能理解,但這話可不能說,更不能在這裡說。
“哼!”
董鄂氏冷哼一聲,顯然也是知道彩繡的擔憂。
隨即不在說這個。
彩繡見此,鬆了一口氣,怕的就是福晉牛脾氣上來,索性主子還沒有氣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主子,咱們如今怎麼辦?”
彩繡看了一眼董鄂氏,又看了一眼遠處走近四爺的九爺。
“能怎麼辦,回去。”
董鄂氏臉色陰沉,九爺都回去了,她留在這裡不是惹人笑話麼。
“是,那奴才叫人去準備。”
彩繡了然的點點頭。
之後,理所當然的,董鄂氏跟著九爺離開雍親王府。
至於董鄂氏為什麼要跟著回去,九爺沒有問,也懶得去問,董鄂氏要回去,自然有她回去的理由。
反正九爺是騎上馬,一路狂奔回去了。
屆時時筠也才午休剛醒,就瞧著九爺風風火火的走進翡翠閣。
“給爺請安。”
時筠走上前一步,剛準備福下身子的,卻被九爺一把給攔住了。
“你如今有孕在身,這些就免了。”
說完之後,就拉著時筠坐了下來。
“爺知道了!”
時筠略微有些驚訝,本打算著,九爺今晚回來的時候,在與他說呢,不成想這麼快九爺就知道了。
瞧著這個時辰,那雍親王府應當還沒有完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