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正常的情況,每一個抽血的人都是這樣。
可顧清硯看到後眉頭卻是蹙了起來。
“應該我自己來的,對不起,是我沒考慮到,忘了那個護士是新來的。”
應該跟院方提議,以後實習護士轉正要把針法列入重中之重。
紮針抽血不過關,會讓病人很疼的,全部取消資格。
顧清硯沒怎麼哄過人,就連家裡親戚的那些熊孩子,他也沒怎麼關注過。
他僅有的25年生命裡,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學習和鑽研醫術上。
對哄人這方麵的學問知之甚少。
“要不,一會兒我帶你去吃好吃的?”顧清硯試探性問問。
這姑娘似乎挺喜歡吃東西的。
還比較挑食。
綰檸點點頭,勉為其難接受,“我要吃肉。”
顧清硯笑了,“好。”
還挺好哄的。
綰檸把胳膊伸過去,“呼呼。”
顧清硯一臉問號。
綰檸覺得鏟屎官笨笨的。
“就是吹吹,小時候我要是受傷了,爸爸媽媽就是這麼給我吹的。”
顧清硯問“那長大以後呢?”
綰檸搖頭,“長大後就沒人給我吹了。”
畢竟那些妖崽子沒人打得過她,她也就再沒受過傷。
顧清硯卻覺得綰檸是因為沒有親人了,所以才沒人關心她。
“以後受傷了都可以來找我。”
他捧著綰檸的胳膊,將口中的熱氣吹在針眼兒上。
綰檸胳膊癢癢的。
顧清硯的心裡也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