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武想了想,又仗著膽子走進幾步,“隊長你向來最恨彆人以權壓人了,剛剛顧總他……”
其實剛剛外邊不少刑偵隊的人都聽到了,這會兒都離得遠遠的,生怕陳錚遷怒罵人。
而邢武是因為有事情要彙報,所以不得不進來。
陳錚的一顆煙很快以幾乎自殘的形式吸完,又點了下一根,煙霧模糊了他眸中那抹得逞的幽光。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邢武,“不激怒顧清染,怎麼把顧清硯釣回來?”
他沒想到離開了帝都的顧清硯就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任由他用儘手段,也查不到其蹤跡。
不過想找到人也不是非要自己動手這一條路。
邢武驚了,“隊長,你是想再用顧醫生做餌,把那夥人引出來?”
陳錚繼續吸著煙,沒否認,“如今我們已經可以斷定,那夥人出現在帝都就兩個目的,一是貓,二是顧清硯,既然現在貓沒了,那就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顧清硯身上了。”
香煙燃儘,灼傷了陳錚的手。
他就這麼無動於衷地看著,用傷了的手指用力碾滅煙頭,笑著下令“邢武,你親自帶人外掛顧清染,一旦顧清硯回到帝都,就給我盯死了,我有預感,這次咱們一定能找到那夥人。”
“是,隊長。”
……
兩個小時之後,帝都柳南路喵大咖會所地下室。
“喵!”
白貓正在奮力和準備抓她的人作鬥爭。
爪尖染了血,洇紅了皮毛。
被撓傷的男人怒火中燒,“該死的畜生!看我不放乾你的血,扒了你的皮!”
“放開它!”
白術撲了過去,給了那男人一腳。
可惜他在昏迷的時候被注射了藥物,全身都沒什麼力氣,踹完自己也跟著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即便這樣他也不忘放狠話,“你敢動它一根毛發,隻要我不死,我定千倍萬倍地在你身上還回來。”
“嗬嗬,好大的口氣,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那男人暫時放棄了抓那隻白貓,一步一步朝著白術逼近,伸手捏住了他的咽喉,把白術整個人抵著牆壁舉了起來。
“不過就是一隻貓,你居然露出這麼憤恨的眼神,嘖嘖嘖,你不是碰巧路過吧?說,你都知道什麼?”
男人手上的力道一點點收緊。
白術的臉色由青到紫,雙眸充血,可嘴角卻依舊在笑。
他看著那男人的眼睛,努力地吐字清晰,“我知道這並不是一隻普通的貓,它跟你是同類,我隻是不想你們互相殘殺,看,你的尾巴已經露出來了……”
男人眼神突然呆滯,轉頭看了自己的身後,果然有一條粗大的貓尾巴在搖晃。
掐著白術的力道突然褪去,男人躬下身子,好像四腳著地的貓,拚了命地在轉圈抓自己的尾巴。
“喵!喵喵喵!”
白術鬆了口氣,整個人徹底沒了力氣,癱坐在了地上。
旁邊的白貓“喵?”
又一個精神病?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