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不高就會遭了殃。
油鍋撈錢,是把手伸進滾燙的油鍋裡,撈銅錢。
更狠的就是吞鐵球把鐵球用火燒紅,然後放到嘴巴裡。
擼鐵撈錢頂多手燙傷養一段日子,吞鐵球很可能舌頭直接燙熟,以後話都說不出來,萬一感染那直接就死了。
“聽話,咱們不去。去了萬一被誤會了,到時候惹出事兒來可不好。你也說了,我是個沒蘿卜的坑,到時候就指望你一個對人家一堂人馬,咱倆瘋了麼…走吧走吧。”
大古一聽也是這麼個意思,不過還是嘴硬道:
“老子也不是好惹的啊,以後等人馬齊全了…”
我沒說話,但是心裡直接否定了這個想法,誰愛盤道誰盤去,我是絕對不會去的,我的舌頭和手都得好好的在我身上呆著,誰也不能熟!
中午回到了院子裡,黑子立刻去和陸明偉彙報情況,而我則坐在台階上曬起了太陽,陽光此刻有著炙熱的溫度,我卻最喜歡這個時候。
陽氣最盛,邪魔無處躲藏。
不一會兒安娜拿著兩個蘋果走了過來,我接過蘋果啃了一口等著安娜開口。
“吃完午飯我們就準備進山,您有什麼想要和我們溝通的麼?我聽陸先生說您剛剛去了趟山裡。黑先生說您和動物溝通了一下…所以我是想來問問…”
是來打探話兒的?
心裡盤算了一下,我隨手拿了五片葉子出來道:
“我不知道你們要去多少人,不過把這個放嘴裡含著,山裡恐有毒瘴。我隻有這麼幾片,你們省著點用。”
其實我的手裡有十三四片,隻是我不打算都拿出來,剛認識的人哪能上來就掏心掏肺?
安娜聽完以後大驚,拿著樹葉叫上幾個人就往外跑,似乎很是著急。
黑子看安娜著急忙慌的往外跑,現在門口確定安娜跑遠了以後,走過來說道:
“恩公,我聽說他們好像有一批人早上就去踩點,到現在都沒回來,是不是…”
凶多吉少這個話我是不願意說的,太不吉利。
可按照那群黃皮子的意思,這山裡不隻有三層毒瘴香還有毒物,十分不太平。
探路的人沒回來,可能就回不來了。
雖然心裡這麼想,可嘴上還是安慰道:
“彆胡說,那都是道上混的能人,怎麼可能去探個路人就回不來了。我們靜靜等著就是了…”
中午的時候安娜帶著人從山上扛了三具屍體下來,屍體的臉上滿是紫色的膿包,臉上表情卻十分平和,應該是死在了五感瘴裡。
賈卜仁看到屍體以後笑臉蕩然無存,直勾勾的盯了屍體半天,然後發瘋似的跑到我麵前,大喝一聲:
“有屁為什麼不早放!有毒不早說!你他媽…老子!這他媽都是和我們都是過命的交情啊!現在死了!都他媽死了!你就應該給他們陪葬去!拿命來!”
說完就直接衝了過來,我也完全不慣他的毛病,一個閃身躲過攻擊,隨後一個過肩摔就把賈卜仁給摔倒在地。
這死胖子還真沉,如果不是我會四兩撥千斤,可能都摔不動他。
賈卜仁還想起身攻擊,我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疼的他哇哇亂叫一時間不敢起身。
賈卜東想要上前幫忙,被安娜死死的拽住了手腕,穿著工裝服的幾個人一時間也不敢上前。
黑衣人們的反應倒是快,立刻把陸明偉護在了身後。
我冷哼一聲…
“想碰瓷兒?不是你們小瞧的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