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已經被嚇壞了,一聽可以走了趕忙鞠了一躬,扭著小腰帶著另外兩個人離開了酒吧。
我坐在那裡看著九尾白狐的生命在默默流逝,常九爺和大古這個時候也不藏著掖著,直接也來到沙發上想辦法。
“不是九爺說你,你身上背了這麼多條命,你過得多痛苦啊?”
九尾狐喝下最後一杯酒,似認命般笑道:
“它們都該死,有的給老公下藥,有的拋棄老婆一十八年,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抿了抿嘴,一個是潘金蓮,一個是薛平貴唄?
包廂裡的時間是靜止的,根本聽不見外麵嘈雜的音樂聲,陸塵走了以後我就在思考,找個什麼理由開溜。
這狐狸身上背了這麼多條命,要不得。
“小白丫頭,救它一命吧,以後讓它以魂魄的形態修行,重塑肉身,它這具肉身上背負的人命太多,沒什麼救的必要了。”
常九爺開了幾次口讓我救這狐狸,這讓我有些想不明白。
九爺是占了我竅的仙家,自然是知道我怎麼想,開口道:
“純狐一族確實是有被詛咒,我大哥曾經和我講過,好像是與什麼厲害人物做了不得了的交易,結果交易失敗了,所以純狐一族被賦予了詛咒,純狐四散之前的最後一任族長是我大哥的結義妹妹,應該是
原來是這樣,那肯定就是另一番說法了。
九爺開了口,再不樂意我也得辦事。
我想了想,看向九尾白狐說道:
“你答應我二個要求,我便助你修行。
九尾白狐此刻已經十分虛弱,滿頭大汗。
聽我這麼說冷哼道:
“你說什麼屁話…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出馬仙都是怎麼舔狗似的對待你們的仙家的,現在要我聽你的話?”
我聳聳肩膀,這狐狸要是想要收到我這裡,我必須讓它明白誰是老大。
彆人都好說…
這狐狸正經是個不好控製的,如果上來沒壓住,還不如…讓它死了吧。
“我不知道你看的哪位弟馬,但是我絕對不是這樣的。我需要的是互相尊重,讓你聽話的原因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你這個人生性自由無拘無束,看不慣的事兒就無腦往前衝,如果你入了我的竅,說白了…我以後與你同生共死,我得為我自己著想吧?再者說…”
我準備拿出了殺招。
這個肆意妄為的族群,最禁不起的就是激將法。
“青丘塗山何等的威風,有蘇雖然不常出現,但是也比你們純狐強,你們就剩十隻了。你沒有好好的反省一下嘛?”
“放屁!我要反省什麼東西!”
九尾白狐霎時間要起身,常九爺也在那一刻把力量借給了我,我一個猛撲,撲到了九尾白狐的身上,愣是把他頂回了沙發…
桃木劍就抵在他的眉間,稍稍嵌進去一點兒,絲血順著鼻梁流了下來。
此刻的九尾白狐好似敗了的瘋批反派。
“最後我問你一句,聽話麼?不聽話你就去死吧。”
他沒料到我會如此,竟然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後在嘴角又一次溢血的時候,他才頹然的放棄了抵抗。
“純狐一族…
“好。”
胡荼,胡荼。
還真是個糊塗狐狸。
我收回了桃木劍,食指放到它的眉間,用力一頂,把胡荼的魂魄從身體裡推了出來,白狐的魂魄在我身體裡纏繞了幾圈,最後變成了一枚白狐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