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心劇烈地跳起來。
安年所有的話語都被身後之人的一聲叫喚給打斷。
她還沒轉身,顧星洲已經將她一把扯到了身後護著。
那宛如惡魔一樣的男人穿著長款的黑色大衣,他雙手插在兜裡,迎風而立,似乎是來取她性命。
男人身後十幾個保鏢一窩蜂將顧星洲和安年團團圍住。
安年心底一怔!
傅擎深已經踩著步子朝著她走來。
顧星洲死死護著她“傅擎深,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
男人一雙眼眸在暗夜的狂風中微微一眯,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溫度。
“把他們兩個給我分開!”
“安安!”
傅擎深今天來根本就沒有打算要講道理好好說話!
顧星洲臉色一變,他下意識就要去護安年,但身後的安年早已經和他拉開距離。
他自己也被兩個保鏢製住動彈不得“安安!”
安年恐懼地看著這些黑衣保鏢,她無視顧星洲的喊聲,緩緩轉眸看向了傅擎深“傅……傅擎深?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呢?”
傅擎深木著一張臉朝她走來,他忽地伸出冰冷的手,指尖勾著安年的下巴。
“嗬……”男人哼笑一聲,聲音裡帶著幾分自嘲,他低道,“這麼一張臉,到底是哪兒出眾了?怎麼就勾了那個姓顧的魂兒呢?”
安年身軀一怔,她拍開傅擎深的手“傅擎深,你好好說話!”
機場外好幾輛黑色加長版肯加林停著,數十分保鏢圍在一起,這樣的盛景吸引了一些來往旅客的注意。
有些人停下步子觀看。
但這些訓練有素的保鏢深諳傅擎深的心思,他們身型高大,幾乎將裡麵的光景圍得嚴嚴實實。
傅擎深的手那麼涼,他轉而摁著安年的肩膀“我的傅太太,你怎麼就一點兒也不乖呢?”
安年一動不動,她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
隻見男人低頭,似乎是無限親昵的偏頭,氣息拂在了她的耳邊“你說你這樣,動不動就想跟人跑,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啊……唔!”
男人話音剛落,他張嘴叼住了安年的晶瑩小巧的耳垂。
猛然的刺痛感幾乎麻痹了她所有的意識。
安年下意識驚呼,男人又低頭狠狠堵上她的唇,他將她所有的驚呼抗拒都卷入自己的胸腔。
他好痛!
他那麼痛那麼恨!
他想過放她一馬,可為什麼,她非要跟顧星洲走?
“呃——”顧星洲死死反抗,他盯著安年被欺辱的畫麵,胸腔內充斥著嗜血的恨,“傅擎深,傅擎深你是個男人!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的妻子?”
傅擎深終於放開了奄奄一息的安年,他利劍一樣的眸子冷冽地掃向顧星洲,那一刻,眼底沒有任何的情緒。
他隻冰冷地開口“你也知道她是傅太太!那麼姓顧的,你勾引一個有夫之婦,你知道自己犯的什麼罪麼?”
這一刻,顧星洲竟說不上話來。
他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
安年輕輕抓住了傅擎深的手臂“傅擎深,我……我不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麼,我沒有要和顧星洲走,顧星洲也沒有要勾引我,我請你放過他,放過他!”
“嗬~”男人嗜血地笑著,聲音好似滲入骨髓,他低道,“我放過他?誰來放過我啊?”
安年被他大力帶入懷裡,他將她粗暴地塞進車裡。
“至於這個人,該是什麼罪那就是什麼罪!”在關上車門前,他沉著聲音這樣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