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你一世情深!
“傅總……我剛剛有些事情沒能跟你說清楚,其實,安小姐,是在盛世豪庭被許先生帶走的。”
傅總其實是很占有欲和掌控力都很強的人。
隻不過為了安小姐,傅總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本性,他認為這對於從未屈居於人下的男人而言是個殘忍的事情。
因為所愛之人,他做到了這個地步,但不能被蒙在鼓裡。
傅總在安小姐身上實在是花費了太多的心思。
商人無利不圖,傅總該及時止損。
於是,宋朝如安年所說,將所見所聞如實說出。
“不重要了……”
電話那頭的人在沉默了片刻之後,終於說出了這樣一句。
“她遇到麻煩了,隻是不想告訴我罷了。”
電話被掛斷,宋朝細細思索著這句話裡的意思,片刻後,他的大腦火速運轉,終於想到了什麼端倪一樣的,重新給傅擎深打去了電話。
大概半個小時候,月色當頭,漆黑的夜晚平添恐懼。
安年縮在床頭的角落裡,她睡不著,精神異常的亢奮,分明該是疲憊的,但閉上眼之後便會陷入無儘的恐慌。
她終於受不了的低低哭泣。
許一承從來都沒有這樣痛恨自己居然不會下廚。
安年晚飯根本沒有動幾口。
他想為她做些飯菜都做不到。
他隻能做賊一樣貼在臥室的門板上聽著女孩低低地啜泣。
他想要開口去說幾句,或者簡短的安慰一下,但是他知道這是無用的。
因為,他幫不了她。
於是,他隻能這樣乾等著。
他怕她會需要到自己,她身邊現在必須有個人照顧,可他知道自己無法充當哪個事無巨細該照顧她的人。
他沉默著歎氣,心裡一時間五味成雜。
他有著自己的私心,一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安年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自己,會將自己脆弱悲傷的一麵展現在自己麵前,他心裡是寬慰歡喜的。
可是一想到安年現在的處境,他卻心疼又無奈,有那麼一個瞬間,他甚至在想,承受這一切的人如果是他那該有多好?
可惜,可惜……
他什麼也做不了。
是一陣突兀的敲門聲打斷了許一承的思緒。
門外的人很急,敲門聲急促,伴隨著來人低啞的嗓音。
“年年,年年你開門,我想見見你,就隻是看一眼……”
“年年,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安年,你開門!”
“安年,你到底出什麼事了!”
……
傅擎深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聲音急促慌張,完全沒有了平日裡殺伐果斷的氣質。
臥室裡的安年似乎也聽到了,在許一承錯詞的想著該怎麼去打發傅擎深的這個時間段。
門板內,有重物砸到地麵上發出的聲響,他心中一個著急,立刻便打開安年臥室的房門。
安年摔倒在地上,她是在著急間,被化妝台旁邊的一個椅子給絆倒了。
此刻的女孩無力又自責的咬著唇“彆開門!”
許一承道“安年,你這樣對他來說其實就是個折磨。”
“我……我知道。”她被許一承從地上扶起來了。
安年緊緊抓著許一承的手臂“你帶我去門口吧,彆開門,我就跟他說說話。”
門外的人那麼執著。
他著急的血紅著一雙眼,俊逸的眉目間皆是一片茫然悲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