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得不償失,甘願葬送自己直到瘋魔般的偏執!
從海城去往國的航班是在三天後。
這三天是安年留給自己跟這座城市告彆的時間。
若是重見光明,她會再次踏上這片土地。
可……下半輩子若是就這樣置身黑暗,那她,就不回來了。
輕輕吐出一口氣。
安年整個人輕鬆了起來。
夏晴再次打來電話。
電話一接上就是查戶口般的仔細詢問。
安年語氣如常的說了自己最近生病,短期內來不了公司……
夏晴明顯的關心了她幾句,讓她保重身子之類的。
可片刻後,她開口直奔主題“eisa,許一承?你知道他最近在哪鬼混嗎?剛來公司上班不久,怎麼突然就失聯了?”
安年沉默片刻“他……在照顧我。”
電話對麵的人久久沒有出聲。
“這樣啊……”片刻後,夏晴道,“想不到啊,像許一承這樣到處留情的花花公子也會照顧人。”
安年道“夏晴,你喜歡許一承麼?”
她忽然問。
她們雖然關係好,但各自都有底線。
是相敬如賓的好朋友,也從不會越雷池半步。
如果夏晴喜歡許一承,那她會跟這個人劃清界限,不管是以後的生活還是去國,她都會另想辦法。
兩個人的世界,她絕對不會去當那個插足者,即便安年對許一承從來都是無意的。
而她也清楚的知道許一承隻是可憐她,幫她一把,但任何模糊不清的關係她都不會牽扯!
像是怕電話對麵的人沒聽到,她又再一次的重複了這句話。
“不!”夏晴聲音很堅定,“我不喜歡他!”
安年心裡鬆了一口氣。
自我開解一樣,夏晴冷哼一聲,細數許一承所有的缺點。
到最後,又再一次的成了一句話。
“像他這樣劣跡斑斑的人,怎麼值得我去喜歡?”
安年跟夏晴又說了幾句,她這才掛斷電話。
恰好許一承買東西回來了。
他給安年戴上了大大的墨鏡。
女孩本就精致小巧的鵝蛋臉此刻被墨鏡遮了一半,這樣下來也就隻剩下玲瓏白玉的鼻尖和輪廓完美的下巴。
她黑發散在身後,身上的衣服是許一承賣的,許一承找女護工替她換上的。
安年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會淒慘到這個地步。
她強製性的將那些負麵情緒拋之腦後,任由許一承牽著她下了樓。
跟陸景思見麵的地點約在她們兩個曾經常去的那家咖啡廳。
為了不讓陸景思看出端倪,安年提前半個小時就等在了咖啡廳。
“許、許一承,我這樣會不會被她看出不對勁兒?”
“不會。”許一承站在卡座旁,像是給她吃定心丸一樣,他的大掌落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彆怕,你們兩個平時是什麼樣的今天就什麼樣。”
“按照你來之前想好的說,你越是自然她就越看不出什麼。”
安年輕輕吐出一口氣點了點頭。
說話間,陸景思來了。
那人剛到門口就傳來聲音。
“安安!安安!”陸景思站在門口衝安年擺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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