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親眼看到了,你還要我解釋什麼?安年……你真的一點都不心疼我嗎?現在這個時候,你都要跟他在一起?”
一顆心臟被拉扯著,渾身都是劇痛。
安年不住地搖頭“不是這樣的……真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我們沒什麼,今天也隻是……”
“閉嘴!”傅擎深低吼,他冷笑著。
安年不可置信的看著傅擎深,同樣的淚如雨下。
“你不是說你信我嗎?”
“我是信你,可你也彆把我當成傻子耍!”
安年死死咬住唇瓣“耍?你覺得發生的這些事情都是我在耍你?”
“還有更好的解釋?”
安年臉上悲痛的神色忽然間僵硬。
“那好吧!”她冷笑著,“就當是我耍你,是我耍你好了吧?”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許一承聽不下去了。
這樣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蠢事他看夠了!
兩個人心裡分明都不是這樣想的,可非要曲解對方的意思,將刀子往對方身上紮。
“你們兩個這樣,到底是在乾什麼?”許一承從安年身後走了出來,他看著安年道,“聽著,我是個大男人,我不需要你保護,以後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需要擋在我麵前。”
許一承隨即看向傅擎深,對上麵前的男人,他的語氣變得十分不善,幾乎是拔高嗓音,用沙啞撕裂的嗓子怒吼著“還有你,堂堂傅氏集團總裁,腦子被驢踢了嗎?”
“為什麼要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我動手?你記著你今天打我的這些,我以後一定要加倍地還給你!”
“我和安年什麼也沒有,這家甜品店是我的,她今天出現在這裡是來買甜品,我和她誰也不知道對方會出現在這兒!”
“至於剛剛……”許一承怒吼的嗓音低下去一點兒,“那是我不對……我這個人對待女人向來輕佻慣了,肢體習慣懂不懂?”
“可是傅擎深,你給我記著,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我承認,我是喜歡安年,但那也僅僅隻是喜歡,我從來沒有過越矩的想法和行為。”
“最後一句話,帶著你老婆回家,兩個人把誤會解釋清楚,彆在我這兒撒野!”
安年抽泣著,肩膀輕微地抖動。
傅擎深來牽她的手。
可她甩開了。
他再伸手過來,她卻轉身看向許一承,低頭說了句“抱歉”便已經抬步往外走。
傅擎深憤怒地看著許一承,想要說什麼,可最終還是咬咬牙走了。
等到兩個人離開甜品店裡,暫時恢複安靜。
老板惹是生非,那就跟他們員工沒什麼關係。
許一承輕輕吐出一口氣。
他忽然間覺得很煩躁,伸出手捏了捏自己泛酸的額角,隨後看向那桌上早已經打包好的好十幾盒甜品……
許一承帶著那些甜品去了福利院。
他輕車熟路的,早已經跟那裡的孩子們混熟了。
將甜品以安年的名義發下去,跟那些無憂無慮的孩子們玩了一會兒才走。
安年剛到盛世豪庭就接到了讓人事部經理的電話。
“安總,許經理在二十分鐘前向人事部遞交了辭呈……”
安年早已經料到,她應付了幾句掛斷電話。
身上的外套還沒來得及脫下,手機上又發來了一條信息。
那是許一承發來的。
——辭職的事情剛剛就該說,卻沒想到有突發原因。我辭職不是因為你,彆有心理負擔。
抱歉,無法和你一起共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