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許一承眉宇間青筋爆起,他眼底帶了怒意,“你是在威脅我?”
“我說了,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除非你給我這個理由,給我一個念想,否則……”
“你這是在逼我!”
“那……你讓我怎麼辦?”她哭了,“我還能怎麼辦呢?”
許一承沉沉地閉上眼,他想要挪動雙腳,可隻是輕輕邁了一小步,夏晴手腕上的口子便湧出鮮血……
“彆逼我。”
“我求你……”
“夏晴!”
“許一承,你可以不愛我,但是……請給我一個家。”
夏晴還是如願被救護車帶走了。
許家二老到酒店時,房間裡已經空無一人。
許父看著空空如也的酒店房間,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你這老婆子,是想要兒媳婦想瘋了才編造這樣的謊話騙我?”
說什麼今晚來酒店抓奸。
隻要抓到了,那準成一對兒。
許一承是海城少有的風流浪子,他花名在外,為人妖孽俊美,簡直就是個活脫脫的勾魂男妖精……
可這兩年,男妖精轉性了,他一下子變得清心寡欲,都不在泡妞蹦迪。
一開始還專心工作是個好現象,可最近幾個月,這孩子著了魔似的研究甜品了。
許家二老將這當成了兒子的興趣愛好,可誰知許一承這一鬨起來幾乎是一發不可收拾,根本無人能夠阻擋。
為此,許家的人吵成了一鍋粥。
可誰也無法再選擇浪子回頭,於是,許家二老便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如果他娶到了老婆,那是不是就收心了?
可許一承變得清心寡欲,跟他關係親近的女孩兒根本沒有。
這不,許父在吃過了,晚飯都已經入睡之後被自家妻子從睡夢中拉起來,說是帶他來看兒媳婦。
可……
許父跺腳,看著空蕩蕩的大床“兒媳婦兒呢?”
許母正忙著發信息。
可信息石沉大海。
這夏晴是不是在耍他們?看起來一個很可靠的孩子,怎麼做這點事情都搞砸了呢?
不過,這也怪不得夏晴,比較許一承這兩年簡直像是正處於叛逆期的孩子,一點兒都不好拿捏了。
而與此同時,救護車上的夏晴得到了許一承肯定的答案。
“好,既然你要嫁我,那我就娶你。不過……沒有鮮花拱門,也不會有親朋好友。”
手腕上的刀口已經處理過了。
那鈍生生的疼痛讓夏晴很不好受,她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抱歉啊許一承,不管是什麼樣的方式,我到最後還是算計了你。
不過……這一切都沒什麼,隻要結局是自己想要的,那麼目的就達到了。
“我不需要這些,隻要成為你名義上的妻子,我就已經滿足。”
三天後,安年看著再次登門的夏晴,她眉頭皺了一下。
“這次來不為彆的,隻是來送些喜糖,也不知道你還會不會要?”
安年垂眸,夏晴手捧著一盒包裝精美的糖果。
隻不過安年眼中的視線卻落在了她手腕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