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
她拿走了安年手裡的喜糖和喜帖,輕輕打開喜貼,當看到上麵新郎的名字時,肖雪有些疑惑。
燙金字就那樣出現在眼前,可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故此,抬眸,像是為了求證一樣,朝著安年看了一眼。
“許一承?”
安年點頭。
“怎麼會是他?”
安年道“媽,看到這個名字,你為什麼會這樣驚訝呢?”
肖雪無奈地歎息一聲“我以為這個人會是季言。”
安年笑了一下,他們有一樣的想法。
“我也以為會是季言。”
季言沉默寡言,可眼底的情緒根本藏不住……
隻是,想到了季言,安年也一下子聯想到了其他一些事情。
“年年……”肖雪走上前,輕聲開口問了一句,“許一承他是不是,喜歡你?”
安年挑了下眉“是吧。”
“那他和夏晴?”
“我不知道。”
“好,媽不問了。”
吃了晚飯,傅擎深斷端了盆洗腳水蹲在窗前給安年泡腳。
看著洗腳盆裡女孩兒白花花的兩隻玉足,傅擎深一時間有些上頭。
女孩兒的肌膚滑嫩白皙,像是一塊兒上好的美玉,握在掌心裡讓他覺得有一團火焰從心口一路燒到了腦門兒上。
安年還在想夏晴的事情,根本沒注意到傅擎深臉上異樣的表情,她自顧自的輕聲說道“夏晴和許一承,這兩個人不管我怎麼想?都有些想不通,他們為什麼會走到一起呢?”
“我倒也不是不讚成他們在一起,隻是在許一承眼裡……”安年根本就沒看到過他對夏晴的心思。
婚姻大事是一輩子的,為什麼要選擇嫁給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
而且就算要嫁人,那個人也應該是季言才對啊……
安年滿腹心思,想到這裡,就有問了傅擎深一句“擎深,你查到季言最近的情況了嗎?”
傅擎深輕輕用手指腹按~揉著女孩兒白玉的雙足。
他心猿意馬,揉腳的雙手也變得有些曖昧。
“查到了。”他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隻是情況不怎麼好。”
“啊?”安年頗為惋惜,她皺眉道,“季言……倒也不算是個壞人,隻是他的境遇有些糟糕。”
那天的車禍太嚴重,危難之際,他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夏晴……
不得已出的國,估計,在那一刻,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該有什麼樣的後路吧!
安年正思緒著,忽然看到自己泡腳的水盆裡,一朵鮮紅的血花飄蕩開來。
安年“……”
“傅擎深,你流鼻血了!”
傅擎深這才反應過來,難怪剛才感覺鼻翼間有溫熱的東西流出來。
他立刻用手捂住鼻子仰頭往浴室跑去。
他跑進去,將自己的鼻子堵住,洗乾淨雙手不到兩分鐘又跑了出來。
將染了血的洗腳水倒了,重新換了一盆新的,傅擎深將洗腳盆放在了安年麵前。
替她洗擦好,傅擎深這才拿著換洗衣服有些不自在的進了浴室。
他可真是越來越沒定力了!
怎麼可以這樣呢?
光是洗個腳就能腦補那麼多畫麵!
傅擎深啊傅擎深,你可真能耐,不能嚇到了年。
“擎深?”
傅擎深正站在浴室的落地鏡前進行深刻的自我反省,下一刻,安年的聲音從外麵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