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三番,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作罷……
“慕意,希望你理解。夏晴她是個女人,我不好為難她。我對她一再縱容,但她三番兩次想要試圖傷害的,都是我的妻子……”
雖然沒起到作用,但慕意還是認命了。
麵前這個人是誰啊,他是傅擎深,那個鐵麵無私,冷酷無情的男人,哪兒會有什麼柔軟呢?
“嗯,我明白。雖然結果不儘人意,但你能聽我說完,我也算是滿足了。”
傅擎深點點頭,正要讓慕意坐下。
慕意卻已經拿上了自己的包,她看了程洲一眼“走吧,說好的請你吃湘菜的。”
程洲愣了一下?什麼時候!
這是要走了,沒什麼理由,所以拿他當借口?
“哦……哦哦哦,對,說好的,那家湘菜館兒在哪兒來著?”
“到了你就知道了。”
傅擎深眼底顯而易見地閃過一絲黯淡。
但是……沒什麼……
他已經很強大了,身邊有了最愛的人,疼愛的孩子,有了家,除此之外,誰也不需要了……
“這些年聽了很多有關於傅擎深的傳聞,從一開始的嗤之以鼻到最後,他做出的事業成績,我以為他還是從前那個他,可現在想想看,我好像從來都不了解他……”
程洲將自己一條胳膊直接搭在慕意肩膀上。
兩個人像是多年好哥們一樣並肩走著。
“你又不是他的誰,了解他乾什麼呢?”
慕意不悅的用手指戳了戳程洲的胳肢窩,程洲被撓到了癢癢肉,頓時扭動著身子掙紮地跳到了一邊。
“淑女,淑女啊!咱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彆動手?”
慕意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她道“好歹也是我從小想要嫁的人,怎麼能說沒關係呢?”
這句話說得程洲心裡不舒服,他瞪了慕意一眼。
“人家都有婦之夫了,你就矜持點兒……”
“有點寒心。”
程洲重新將胳膊搭上去“慕意,你換位思考一下,總要理解傅擎深的難處。”
這裡麵的誰是誰非根本說不清。
太累了,慕意索性不說了……
盛世豪庭。
傅擎深在連續吃完了兩塊草莓小蛋糕之後牙疼的受不住……
他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著止疼藥。
以前,他向來有自己的生活習慣和規矩,他的東西都要收拾得整齊得當。
家裡的每個東西,該放在什麼位置,他需要的時候必須一下子想起來。
但因為安年的介入,他開始變得懶散,不再如機器一般三點一線。
他原先愛吃蛋糕,安年來了之後也在時時刻刻叫他克製……
牙齒已經很久不疼了。
以前疼,安年也會遞上牙疼藥。
那藥不知道被她放到了哪兒,現在是怎麼也找不到了。
安年剛上去睡午覺不久,他不能吵醒她……
於是,被一陣陣牙疼折磨的傅擎深皺著眉頭,一臉不爽地半躺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