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西垂眸勾唇,又立刻抬起頭道,“商小姐,聽說貴公司在跟政府南郊那塊項目,我朋友也有興趣,不如移步聊聊?”
商豔黎有點意外。
商家一直想搭上紀家,但苦於並不在同一圈層,可以這麼比喻,紀家在食物鏈頂端,平時摸不著夠不著的,難得紀宴西主動遞橄欖枝,她受寵若驚,自然要接。
紀宴西揉了揉溫南檸的脖子,彎腰在她耳邊輕聲低問,“一個人有沒有問題?”
她搖搖頭,抿著唇笑。
“行,乖點,自己去看好戲。”
溫南檸淡笑著點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韋禎聽了心裡一喜,立刻道,“那你們先聊,我去找一下我爸。”
商豔黎點點頭,跟著紀宴西離開。
男人身高腿長,外表俊朗,富可敵國商業手段又高明,如果不是自己沒資格,這樣的男人才是最佳的結婚對象,可惜也隻能想想,商豔黎看著他的側臉,心裡想被撓著癢癢,卻又得不到解決,連帶著說出的話也有些酸意,“看來紀少很寵溫小姐。”
紀宴西挑眉,“何以見得?”
“一擲千金隻為博佳人一笑,還不算?”
猜她是指放煙花那次,紀宴西勾了勾唇,不以為意,“那是你不知道我對她做過什麼。”
“哦?做過什麼?”商豔黎側過臉好奇地問。
紀宴西卻不說了,紳士地往謝飛繁那裡指了指,引著她過去。
看著兩人的背影,韋禎鄙夷地看了溫南檸一眼,“不過是個玩物,平時玩玩還行,一到正兒八經場合就拿不出手了。你得意什麼?”
溫南檸麵沉如水,幽幽地盯著韋禎,“怎麼,韋少?一次丟臉不夠,還想來一次?”
她雖不崇尚暴力,但是對於這種嘴巴缺德的,她不介意以暴製暴。
韋禎臉色一僵,但立刻反應過來她不敢,現場這麼多人,他就不信她能做出什麼。
她不在乎自己的麵子,總得在乎紀宴西的麵子吧。
韋禎有恃無恐,上前狀似親昵地摟住溫南檸的腰,逼迫她貼著自己。
溫南檸沒料到他膽子這麼大,反手去掰他的手,咬著唇警告,“放手。”
韋禎原本隻是想威脅她一下,可沒想到手中握著的腰這麼細,這麼軟,像是一用力就有可能折斷似的。
怪不得網上隻要出現兩人的照片,紀宴西多數都在摟著她的腰。
果然,這滋味不親自感受一把絕對體會不出。
韋禎一時心下意動,酥麻感直接算上尾椎骨,忍不住又掐緊幾分。
溫南檸猶豫了兩秒,手下用力又想來一次過肩摔,眼前忽然出現一隻手阻止了這一切,扯著韋禎放了開來。
“陳淩玨,不要多管閒事。”韋禎握著發疼的手腕,咬牙警告。
陳淩玨冷著一張俊臉提醒,“溫小姐是我朋友。”
言下之意,並非多管閒事。
韋禎哧了一聲,滿心不屑,“紀宴西知道你這麼勾三搭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