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不止九萬裡!
溫南檸半天都沒消化完他這句話的意思。
直到他霸道的吻急不可耐地落下,緊接著變成泄憤似地啃咬時,溫南檸才反應過來。男人單手將她雙手扣在頭頂,另一隻手放肆地摸著不該摸的地方。
溫南檸氣得渾身顫抖。
她根本就是看錯他了,什麼變得沉穩,他這兩年來根本就沒變。
一言不合就用男人力量上的優勢欺負她。
溫南檸四肢被禁錮,心裡氣得不行,一時理智失,腦袋用力,一下子往他額頭撞去。
男人似乎提前預料到,頭也往上抬了下。
結果,砰的一聲,鼻子撞上了她的額頭。
紀宴西吃痛捂鼻,強烈的辛辣感從鼻腔裡湧出來,刺激得他腦袋暈了暈,緊接著兩道鮮紅的液體從鼻孔流下
溫南檸本來想撞他的額頭,他發現了,想躲,結果鼻子代替了額頭。
所以這是報應嗎?
溫安寧雙手脫離掣肘,一把推開跨坐在身上的男人,咬著牙罵,“齷齪。”
紀宴西拿開捂著鼻子的手,感覺到液體正在往下流,來不及對她的罵聲做出反應,隻能仰著頭,急忙去抽茶幾上的紙巾。
樣子狼狽極了。
溫南檸從未見過他這麼滑稽的樣子,惱怒的心情倏然變得愉快起來,坐在一旁整理好被他扯亂的衣服,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手忙腳亂地止血。
再英俊的臉此時鼻孔裡插著紙巾也無法讓人直視,溫南檸憋著笑瞪了他一眼,想從沙發上離開。
紀宴西怎麼會讓她走?
剛才不過是意外。
他一隻手戳著紙巾,同時伸手去勾她的腰,不讓她逃。
溫南檸被他勾住腰,身體往後扯,一個沒站穩,直接坐到了他不可言說之處。
她坐在他身上,他半倒在沙發上。
耳邊聽到男人悶哼一聲,溫南檸才反應自己坐到了哪裡!
感受到那裡的異常,溫南檸臉刷的一下紅了。
這個男人!
這種情況他都能硬!
簡直無恥!她轉過身,氣得反手掐住他脖子,“紀宴西,你要不要臉,我們吵著架你竟然都能……”
她咬著牙,青蔥一樣的十指貼在他的脖子上,一點力道都沒有。
虛張聲勢。
紀宴西卻淡定得很,“它有反應我能阻止?還是說,你確定我們要以這樣的姿勢繼續下去?”
女人的臀正壓著他,因為掐著他的脖子,身體也靠得極近,獨屬於她的奶香味引得他隻想貼著她的脖子深深嗅聞。
要比起臉皮厚,她自然是比不上這個男人的,當意識到兩人的姿勢實在引人遐想時,她立刻鬆開了手,從他身上下來。
視線無意間掃過他腹下的隆起,她尷尬地移開。
紀宴西見她這樣,不由嗤笑,“彆說現在穿著衣服,光著的樣子都見過摸過,現在來裝清純?”
沒等溫南檸氣得又要罵人,他摸了摸泛酸的鼻梁,“你這女人現在心這麼狠!”
溫南檸已經被氣得沒脾氣了,她閉了閉眼,站在他麵前,軟下聲音道,“你到底要乾什麼?”
要說兩人之間有什麼仇什麼怨,不就是她騙了他一晚。
可前提還不是因為他不顧自己的意願帶走她?
若真要計算起來,還是他對不起她的多。
這男人有什麼資格來計較她?
紀宴西站起來,從她身邊走過,去了一樓的衛生間,緊接著一陣水流的聲音,再出來時,臉上已經恢複了正常,血跡也已經清理乾淨。
他慢慢地走向她,繼續剛才的話題,“從這孩子的歲數來看,你這是一去了倫敦就懷孕了?孩子父親哪國人?”
如果不是這小胖墩頂著一頭棕色卷發藍眼睛,他會以為是他和她的孩子,畢竟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