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不止九萬裡!
這是紀宴西午夜夢回都會覺得撓心撓肺的事。
他對她說愛她,她不僅無視,還選擇了和另一個男人離開。
如今想想,真是不甘心啊。
憑什麼,憑什麼他先動心,他先愛上。
她卻在吃乾抹儘後,什麼都不帶走。
今時今日,她還想抽身離開,獨自追尋新生活?
不會想得太美了嗎?
如果她遠在倫敦,他眼不見為淨也就算了,可偏偏她要回來膈應他。
那既然他不舒服,又怎麼會讓她舒服呢?
溫南檸卻覺得這個男人變得太荒唐,聽聽他這是說的什麼話?
他要結婚,但是不準她結?
這人是不是有毛病?
紀宴西拿起茶幾上的煙,低頭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又吐出,煙霧嫋嫋而上,卻趕不走心中的鬱氣,他歪著腦袋看向她,“不說點什麼?”
溫南檸深呼吸,想要儘力說服他,“如果我之前的行為傷害了你,我向你道歉。但是那都過去了,你如今也好好的,一切都走上了正軌,何必再揪著以前不放?若是被你未婚妻知道,她也會受傷。”
“正軌?”紀宴西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這兩個字在齒間咀嚼,卻隻品嘗出一絲苦意。
溫南檸見他沉默,以為說動了他,言辭更加懇切,“我這次回來隻是因為美術館剛剛開業,等它穩定後我會回倫敦,我也不會待在北城礙你眼。所以,不要因為我而造成什麼不愉快,這段時間我們和平相處好嗎?”
“你打算定居倫敦?”
他坐在沙發裡,頭部微仰,溫南檸隻能看到他優越的下頜線和頸線,聲音語調也沒有起伏,聽不出他的情緒。
然而憑溫南檸對她的了解,他越是看不出情緒,越代表他正在發怒的邊緣。
因為他在克製。
溫南檸沒有立刻回答。
於是紀宴西將煙蒂戳進煙灰缸,雙肩也忽然跟著抖動起來,緊接著是他低低淡淡從喉嚨裡發出的笑聲。
聽得溫南檸的心跟著顫了顫。
她下意識往後退。
果然,紀宴西倏然站起身,往她這邊走過來,逼著她一步步往後退。
然而還未等她退到牆邊,紀宴西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跨步走上二樓,毫不憐香惜玉扔到大床上,緊接著高大的身軀附身而來。
溫南檸避無可避,隻能手腳並用,毫無章法的拳打腳踢起來。
紀宴西不小心被她踹了一腳,臉色更沉,他一把扯出脖子上的領帶,將她雙手舉到頭頂係緊,雙腿分開她,緊緊地頂開。
結實的身軀壓下來,像山一樣。
被壓在他懷裡的溫南檸看上去可憐又無助,然而這份倔強中的柔弱看在眼裡更讓他心頭戾氣肆起,
他的吻忍不住又狠又密地落在她的臉上,身上。
溫南檸避不過,隻能咬著牙冷斥,“紀宴西,你還是不是人?你這樣怎麼對得起你未婚妻!”
男人卻趴在她身上,置若罔聞,隻顧埋頭在她身上落下一道又一道的印記。
道德根本約束不了他。
溫南檸心中悲涼。
男人手指掐住他她的下巴,逼著她看自己,他唇貼著她的唇,咬了一口,才對上她的視線,“回答我,是不是要回倫敦?”
溫南檸恨極他這樣逼自己,頭一歪,直接咬上他的虎口。
紀宴西吃痛,但也沒有鬆開手,而是任憑她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