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勇叔身邊跟著幾個人,倉皇逃到村子附近,還沒等他們靠近村子,村子裡犬吠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看到後麵沒有追兵,勇哥沒有帶人進入村子。
進入村子沒意義,隻會把事情鬨的無法收場。
江湖事江湖了,這是大家都默認的規矩。
“把槍收起來,看看我們還有幾個人,讓人都過來!”勇哥咬著牙,帶人躲在田裡,借著月色,漸漸把人收攏起來,一場大敗下來,他們隻逃出來了三四十號人,一半多的人手都折損了。
這可都是一房的精銳槍手,沒想到剛來到江城,還沒乾出點什麼成績,就被人解決了大半。
剩下的黑西裝保鏢一個個如同喪家之犬,垂頭喪氣的聚集在勇叔身邊。
“勇叔,現在怎麼辦?大爺也被那些人抓去了!”
一名黑西裝垂頭喪氣的問道。
“等我先打個電話!”
勇叔臉色難看,知道在陳家一房,他也快混到頭了,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家裡麵不可能再讓他負責殺手隊了。
勇叔直接把電話打給了陳振天。
“家主,出事了,我們在江城高速路下麵被伏擊,人手損失過半,胖瘦頭陀被乾掉,大爺也被抓走了!”勇叔不敢有任何隱瞞,言簡意賅的把事情簡略說了一下。
“什麼?”
陳振天手一抖,杯子裡的水直接灑出。
旁邊的老管家心中一驚,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老爺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失態過了。
“家主,大爺被陳歌抓走了!”
勇叔還以為陳振天沒有聽清,再次重複了一次。
“知道了!”
陳振天陰沉著臉,直接掛斷電話,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嘩啦!”
忽然,他猛的起身,一腳踹在茶桌上,茶桌驟然被一腳踢翻,湯湯水水灑了一地,包漿極好的紫砂壺,也摔的粉碎。
“老爺,出了什麼事?”
老管家連忙扶住陳振天,“您消消氣,您消消氣!”
“消消氣?我消不了氣,廢物,全都是廢物,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陳振天氣的胸膛劇烈起伏,他以前一直覺得陳書軒是個庸才,但跟在他身邊學了這麼多年,好歹多少也能學到一點東西。
沒想到真正遇到事,去那麼一試,這廢物就徹底暴露出來了。
就這麼個廢物,就算被他強行扶著,真坐上了陳家家主的位置,等他一死,這廢物也肯定守不住這位置。
老管家跟著陳振天多年,略微一想,就知道恐怕是大爺那邊的行動出問題了。
大爺是什麼人,陳家上上下下都看的清楚,隻有陳振天覺得虎父無犬子,他兒子雖然不夠出色,可也不是廢物,但事實證明,陳書軒就是一個廢物。
“老爺,是不是大爺那邊出事了?要是大爺那邊出事了,您恐怕得早做打算了!”老管家小心翼翼的說道,要是以前,老管家根本不敢說這個話,可最近陳家內部暗流洶湧,也有不少人給他送了重金,希望他能在關鍵時刻,在陳振天麵前美言幾句。
陳振天,可不僅僅隻有陳書軒這一個兒子。
陳書軒現在完蛋了,陳家一房的其他人就有機會了,這對他們來說顯然不是一件壞事。
第二天一早,陳大寶起床之後,翻了翻江城本地的新聞,沒發現一點關於昨天事情的新聞。
“陳歌父女在江城的能量確實不小!”
陳大寶自言自語,發生那麼大的事,要說本地的相關單位什麼都不知道,那怎麼可能。
讓相關單位裝聾作啞也是一種本事。
不過陳大寶心裡有數,抓了陳耀東是捅了馬蜂窩,拿下陳書軒,就是往陳家扔了一顆深水炸彈,真正考驗陳歌父女的時間到了。
早上,陳大寶出門吃了點東西,開著車回到桃花村。
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做。
上午要處理一些桃花農場的事,下午要去找蘇文峰拿幾顆品質比較好的原石,在原石上刻錄聚靈陣,為生產靈氣水做準備,晚上還要去凱撒神宮。
他沒時間一直留在南湖島。
就在陳大寶返回桃花村的時候,一個電話打到了陳歌的手機上。
“阿歌,我是你三爺爺,陳振邦,我找你爸爸!”
電話一接通,裡麵就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聽到這道身影,陳歌瞳孔一縮,陳家人的電話終於打過來的,這是認可了他們的實力,覺得他們父女兩個有利用價值了。
陳歌的親爺爺在二十年前就死了,據說是因為被陳書墨的事氣的,悲憤交加之下,生了重病,最後沒熬過來。
這個三爺爺,就是陳家三房的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