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學》講的是理。
哪什麼是理呢?
《心學》中,隻要格物致知來達到一顆沒有私心物欲的心,心中的理就是世間萬物的理。
天理不是靠空談的,而是靠格物致知、靠實踐、靠自省,這就是“知行合一”。
心中有天理,無私心,就好比世間有規矩,有規律。
有規矩就能丈量世間萬物的方與圓。
明陽界的文道普遍是一種以心靈為本體,通過心有“同然”的預設,以“類”概念構成論證的邏輯前提,由此來達到“以一知萬”的目標。它通過一種類比性的辨識和推論,用某種有限意義上的一致主義的方式,來確證忠孝仁義之類的道德原則的普適性。
這與《心學》的“知行合一”大大的不同。
可以說,玄陽的《心學》甚至顛覆了明陽界以往的文道認知和基礎。
廳中聽講的都大乾帝國的精英,都有一定的文道修養。
玄陽對《心學》講解又是淺顯易懂,深入淺出。
當眾人大致明白《心學》的道理的時候,無不震動。但是,每個人心中又都感覺,文道本該如此。想反駁卻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不過,好在的是,大乾帝國的精英,都是武道傳家,頗有實用主義的意思。那些窮經皓首,專修文道的雖然也有,但是,受到大環境的影響也是思想開放。
所以,《心學》的講學倒是一帆風順,眾人毫無抵抗的便接受了。
提出“知行合一”的《心學》不僅僅適用於文道,對於武道也相當適用。
其實,《心學》並不是實用的學問,而是求學的態度和方法,無論你學什麼都可適用。
這就是道。
當意識到玄陽在講道的時候,廳中的每一個人心中都是無比激動。
大乾帝國,甚至整個明陽界,能講道,或者有資格講道的寥寥無幾。
沒有到那個境界,講的東西就是再厲害,那也是術,不是道。
因為,道是普適性的,對任何人都有益的。
而且,每一個聽道之人,都會在其中,找到符合自己的大收獲。
由此可見講道之難。
沒有足夠的境界和實力,根本無法講道。
玄陽在文院講學,在這之前,根本沒有人會想到玄陽把講學弄成了講道。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人關注這些了。
他們把自己的每一點心神都放到玄陽的講道中。
玄陽今日的講道,無論是武道,還是文道,都有著極大的推進作用。
其實,在洪荒世界中,大能開講,講的都是道。
講道,在洪荒世界,也是聖人大教衡量門下弟子,能否出世師,開宗立派的基礎。
比如說;鴻鈞道祖在紫霄宮三講,講的就是道。
三千紫霄宮中客,同聽道祖講道。但是,修行方向卻各不相同。
即便是一同在昆侖山誕生,相伴無數年,共同拜入鴻鈞道祖門下的三清,其道也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