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也急忙回到“楊誌見過林教頭。”
二人剛剛見禮完畢,這時從關內閃出一人,看見林衝俯身便跪下磕頭“弟子曹正,拜見師父。師父前來,弟子未能出迎,還請師父恕罪。”
林衝急忙拉起曹正道“恁地多禮。”
楊誌上前道“林教頭,此地不是敘舊之所,可山上敘話。”
魯智深上前哈哈一笑道“楊製使所言在理,兄弟隨我上山。”說著拉起林衝便往山上走。
山上,四人喝酒聊天好不痛快。
酒過三巡,魯智深問道“兄弟,你今日上山,便留在山上吧!我等兄弟每日喝酒論武,豈不痛快。”
曹正也急忙說道“師父留在山上,也讓弟子儘儘孝心。”
楊誌也出言相勸。
林衝笑著說道“諸位兄弟,非是林衝不應。而是,林衝另有機緣,此番上山也是奉命而來。”
林衝一言出,場中氣氛霎時間有些沉悶。
魯智深借著酒勁道“奉命,又是奉命!兄弟這大宋烏煙瘴氣,貪官汙吏橫行,奸佞小人高坐,兄弟又何必為了他們賣命,不值得啊!”
魯智深本是西軍將令,因打抱不平,殺了惡霸鎮關西,這才吃了官司,流落江湖。對於大宋朝早就不抱希望了。楊誌聞言倒是多看了林衝幾眼,並未言語,也不知喜怒。
林衝笑道“兄長誤會了,我這次奉命卻不是趙家的令。”
“不是朝廷的。”魯智深問道。
林衝道“兄長,此事說來話長,且聽小弟慢慢道來。
自兄長護送小弟前往滄州後,小弟便被發配到草料場。那草料場雖然苦寒,倒也清淨。
但是,小弟發配滄州後,那高俅仍不甘休。
派遣陸謙前來算我,幸好被我識破,我便一不做二不休結果了那廝。”
“好,兄弟殺得好,高俅那廝甚是可惡。”魯智深氣憤填膺,高喝一聲。
林衝接著說道“殺了陸謙,小弟在大宋再無容身之處,幸得柴官人指點,書信一封,推薦小弟前往梁山。”
“梁山,可是水泊梁山,綠林第一大寨。”楊誌出言問道。
林衝點點頭道“正是梁山。”
楊誌道“我先前去東京前,曾路過水泊,梁山確實好生興旺,隻是。”
林衝道“我知楊製使之意,可是生辰綱。”
楊誌默然不語,生辰綱失陷黃泥崗,而黃泥崗離梁山不遠,若說誰有能力奪了這生辰綱,非梁山莫屬。楊誌此前也多有懷疑是梁山出手。否則,楊誌落草豈會不去梁山,梁山可是綠林第一大寨。
“不瞞楊製使,生辰綱此時就在梁山,我此行二龍山也是為生辰綱而來。”林衝一言,石破天驚。楊誌霍然起身,手握腰刀,死死的盯著林衝。不過終究還是沒有拔出刀來。
林衝起身道“楊製使,生辰綱的確在梁山。這生辰綱本不是我梁山所為,不過機緣巧合,此時說來也算我梁山所為,此種緣由,還請楊製使細聽。”
魯智深和曹正也急忙勸說楊誌。
沉默半晌,楊誌這才坐下,抱起酒壇,狂飲一通。
林衝道“楊製使,兄長。小弟自得柴官人書信,去年11月,便投了梁山。這些日子在梁山倒也逍遙。林衝家眷也得寨主援手,幸免於難,於梁山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