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怎麼就沒有一個人考慮到她既然敢說就有想到後果;怎麼就沒一個人考慮到反過來何曾不就是她先捏住了把柄。
這年頭什麼罪被人逮著了最嚴重,除了人命案以外,就是亂搞男女關係的流罪,那是必會從重處罰。
如曝光,老姑就能討得了好?
怎麼到現在還是沒人考慮到最關鍵、也是最嚴重的一點,老姑要是還敢宵想不該有的去破壞大姑家庭?
長青豈能罷休!
她呀?
是徐鐵憨。
也是鐵憨憨。
夠鐵、也夠硬的。
如今她從頭到尾乾了什麼沒有?她什麼都沒乾就已經讓人鬨成一團。等她真動了,就她愛認死理的性子,誰還能擋得了……
白新生見侄子來了,而且還是垂頭喪氣似的來了。見身邊無人,他就斜倪著侄子,“乾啥,今兒吃錯藥了?”
白成剛幽幽地來一句,“大爺呀~”
“好好說話。”
“好不了呀,您是不知道我差點要氣吐血了。”見他大爺瞪眼過來,白成剛立馬就精神抖擻站好,“問您件事兒?”
“不用問了。”
“我老叔和老姑真是我爺奶親生的,不是抱養的?”緊盯著他大爺一雙腳的白成剛趕緊往後麵速退兩步。
“……乾啥了?”
白成剛又趕緊蹭到他大爺身邊,“我老叔還想逮老姑父外頭那個,您說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逮著了乾啥?
這種事情無非就兩個結果,一個離,一個接著過。老姑她又不肯離婚,那就隻能接著過下去了,還掀開來乾啥?
就算逮著了那個人,老姑和孩子就靠老姑父賺錢養家,她會答應鬨大?私下處理,更惡心人,他們還以為咱老白家慫了。
與其掀開,還不如權當不知。除非老姑想離婚,那咱就去逮人,等逮著了就把那對狗男女往死裡整也不為過。”
是啊,還掀開乾啥,連孩子都懂的道理。白新生儘管讚同侄子說法,但還是提醒他注意分寸,咋說也是你老叔。
“我懂,剛才我就怕憋不住罵人。”白成剛瞧了瞧他大爺臉色,“還有,大爺呀,這事兒,還真怪不了長青。
她要有心整老姑就不會提醒,她乾啥不等事情坐實了讓外人去捅,可不就擔心多一個人得知,多一份風險。
我知道我老叔和我老姑感情最深,但咱不能逮著一個人護短不是。還拉扯上外甥讓她當惡人,就不是一個長輩能該乾的事兒。”
白新生斜了眼侄子,“回頭我會說你老叔。”
“就該這樣子,您可是咱老白家當家人。老姑是姑,我大姑也是姑,這件事情上就是我大姑心裡不是沒委屈。”
白成剛都沒好意思對他大爺道出他老姑不知廉恥這幾個字,但他就是不明言直說,白新生就不知其意不成。
他很是頭疼地揮了揮手,“行了,這些大人的事情交給大人處理,你一個孩子去忙你們孩子的事情去。”
得,我這會兒又成孩子了。